。从河间站车，程重安一栋很的写字楼，乘电梯到八楼。

    “哥，”田照熙玩着手机在门等他，狐狸似的睛笑眯起来，“快来。”

    他们一路走过去，程重安看见这层有很多玻璃隔开的大房间，有的堆放杂，有的里面摆满了桌和电脑，有很多人在里面敲键盘、打电话，一整层都属于同一个公司。

    田照熙拉着他了挂着更衣室牌的房间，二话不说就开始扯他上衣，从外到里地扒了羽绒服、卫衣、秋衣，程重安张开手任他作——反正迟早也是要脱的，没什么分别。

    直到田照熙从旁边桌上拿过来一只小罐，指尖没去沾足了东西，然后伸手过来直接住他前的小。

    程重安瞬间心脏像过电一样，疼得受不了，忍不住用力甩开他，表警惕又凶狠：“开！”

    “哥……”田照熙摊摊手，一脸很受伤的样，“这是工作程，知那些杂志上肌男怎么来的吗？想拍得好看就得涂油啊。”

    屋里气开得不够，程重安觉有冷，妥协地把手摊开：“我自己来。”

    涂好令人到万分羞耻的亮油，程重安这辈第一次走了摄影棚。

    棚里有很多人，地板上拖着无数电线，连接着镁光灯、大风扇、台式电脑，田照熙大声喊了一个名字，随后许多人纷纷回过来，程重安淹没在各式各样的视线中。

    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过来，上打量他一，然后目光钉在他前看了足足一分钟，对田照熙：“好，青款，就要这半熟。”

    田照熙低对他挤挤睛。

    程重安很无语，觉自己被他说得像个苹果石榴什么的。很快，两个女生走过来，拿很的大刷往他背上、前扑不知是什么的粉。

    整个拍摄过程中程重安觉自己就像一个人偶，每半小时贴换一次不同款式的贴，偶尔还要披上透白的睡衣、简单的衬衫，被人摆成各动作，镁光灯晃得他本睁不开，也就无所谓被近百人盯着看了。

    总而言之，拍到后来，对于自己袒的上直接都麻木了。

    从天亮一直拍到天黑，七多结算工资，田照熙直接把财务发来的钱转他账号里，程重安数了一遍几个零，终于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