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能够久久的跟你在一起呢？你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漫的岁月…漫…晨脑里一抓住的就是这几个字。

    久久，是啊，契约在一日，他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连死都不可以，就是个怪，怪就应该跟怪在一起，普通人的幸福，他不。

    司徒爵自己吗？吗？

    “我不想再去纠结不的问题了。”

    “那你纠结什么？”

    晨望着司徒爵的睛，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那的确是一双写着虔诚又受伤的眸。

    “我们第一次有矛盾的时候，是因为你不理解我，不尊重我，对我…”行被要了的那耻辱跟上的疼痛，“后来你告诉我是因为你极了，你控制不住自己，我信了，当我知你那天准备跟我求婚的时候，我甚至很自责，直到当我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替的时候，我从前看见的，听见的，相信的，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崩塌了，司徒爵，你明白那受吗？”

    晨抹掉角落的泪，只一秒不到，这不经意间的动作看得司徒爵心里一阵发，伸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原来你从前对我的好，都是假的，你之所以救我，把我养大，让我来到你的边，都是为了顾兮，可是你忘记了，我不是他。你自己活在一个谎言里，活在自己的梦里不愿意醒来，可是我凭什么要陪着你演戏？凭什么你可以这样伤害我？白叔他们全都知真相，就只有我一个人是个傻，我多可笑，多可悲啊？”

    晨越说越激动，“你现在说你我，你确定吗？”

    司徒爵不假思索的回答，“确定，我确定。”

    “可我已经不确定是不是还你了，或者说，你还有什么意义了，我是真的很累，我只想过回正常人的生活，没有你，没有五号院，没有那些时不时就能够看见的鬼魂。”

    晨转过去，不知看向何，神渐渐变得空，中看不一丝波澜。

    一气说了这么多，仿佛了他所有的力气，缓缓蹲，坐在了草地上。

    听了晨心里的委屈，司徒爵才知自己究竟有多么混账。

    他不是不知晨恨自己，可是当晨把心的想法毫无保留的全说来的时候，他此刻真真切切的受到前的这个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明明就在前，即便还可以合着自己着最亲密的事，也已经快要抓不住了。

    司徒爵靠近晨坐在了旁边，伸手将人揽到怀里，轻抚着他的手臂，一的，闻着熟悉的味，有千言万语，却如鲠在。

    他不是没有心，不是不会疼，这段时间以来听了太多晨说过的无的话，每一句都让他被割的好疼，到现在为止，司徒爵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已经被切割得血模糊，好像随时都会停止动。

    他也犹豫挣扎过，要不就这样算了吧，放手吧！可是每次一想到晨离开，他就又舍不得了。

    “对不起”沉默了半天，心里的话堵了半天，最后成了说过不知多少次的这一句，“对不起”，他在晨额亲了一，温的泪滴落在晨的上，顺着睫慢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