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看了。”杨柚低看他，“我也收了。”

    杨秋延想从这几个字里面窥探他的想法，杨柚却不肯多说。

    “以后别突然在外面发疯，怪吓人的。”他，“走了。”

    杨秋延失落地扒拉两发，坐回位置上去听那些嘈杂的演讲声。

    算了，反正被在他的预想中，最差的是杨柚把信还给自己，现在这况还不算太差。

    典礼结束后，杨秋延跟随老师和同学到教学楼排队拍集照。

    这次的活动，给三的学生放了一整个上午的假，拍完或者还没拍照的学生趁着这个机会，拿着手机和老师、朋友拍合照。

    杨秋延和熟识的朋友拍了几张照片后，就借换衣服回教室。

    周围安静来，他才终于能够好好思考杨柚的话。

    杨秋延从上楼到教室这一段路，看到了许多腼腆着问对方合影的人，那懵懂又彼此不会戳破的愫。他能受到，他也被询问过。

    杨秋延终于开窍，他把杨柚的话为脑海里重复了又重复，他记得杨柚说的是:“我也收了。”

    杨秋延的思绪重新转起来，他脸红着把杨柚的未尽之言补齐，他用信传递去的，杨柚他收了。

    杨秋延此时想哭又想笑，他觉得杨柚坏透了，心里有什么话都不肯直说，但他更多的是想亲他，抱住他，然后亲去，让他把那些不愿意说的话全吻个遍。

    等到午放学回家，杨秋延的绪已经平复来。杨柚收他的信还只是个开始，想要两个人的关系发生质变，还是有久战要打。

    即使是如此，在杨柚回到家后，他的第一件事仍然是亲他。

    杨秋延把人压在玄关亲，什么吻技什么挑逗早就不记得了，他只会兴奋地往他爹嘴上涂，亲得杨柚有被大型犬用脸的错觉。

    杨柚不知这个撒一样的吻还要持续多久，脆抬手主动抱住了杨秋延，拿到主动权后把杨秋延抵在墙上亲吻。

    杨柚少有的主动，让杨秋延的心被另一喜悦所充盈，于是乖乖放松任由杨柚攻城掠地。

    仰索取的姿势实在是太费力，杨柚亲了一会儿就着气移开了，杨秋延抱着他，让他不能移动，他就着这个姿势问到:“你现在到底多了？”

    “一八五？”杨秋延不确定地说。

    “去量一。”杨柚。

    两人了杨秋延曾经的卧室，墙上贴着的对比图上，还有着杨秋延各个时期的。

    “一八七了。”杨柚，他看着对比图上的划线，颇为怀念地说:“你四岁的时候才一零二，一就窜这么。”

    “都十五年了，哪里有一。”杨秋延。

    “就是一。”杨柚抬手在一米八七的地方画上一条线，“养孩的日过得真快。”

    杨秋延趁机说:“那现在可以慢来享受生活了呀。”

    杨柚把笔盖合上，把笔挂回去，轻飘飘地破了杨秋延的心思，他说:“不，这样很好。”

    只有痛苦的日才会格外难熬，而和杨秋延在一起后的每一天，快得都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