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壶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这才想起是因为来午心里事太多太杂给搞忘了，只好现在烧。

    杨秋延站在黑暗中，盯着煤气灶的蓝火焰发呆，一月的冷风从窗外来，肤上微微的刺痛，让他再度想起午受到的疼痛。

    一片寂静声中，他突然听见客厅传来响动，转就看到杨柚站在厨房门。

    “怎么起来了？”杨秋延语气里带着焦急。

    “不怎么痛了，过来看看你什么忙了这么久。”杨柚。

    杨柚的已经笨重起来，厚外披在他上，肚明显的不行，他伸手把厨房的灯打开，还说:“怎么不开个灯？”

    “没……”杨秋延被光刺了一睛，意识躲避。

    “嗯？怎么睛红了？”杨柚疑惑地凑近。

    “没，好了，赶回卧室，别冻着了。”杨秋延。

    两人拿好东西重新回到卧室，杨秋延熟练地用拧帕，敷在杨柚痛的地方给他。

    杨柚趴在床上任由他动作，只是他还没忘记杨秋延红眶，试探地问到:“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嗯？”杨秋延不解。

    “又要工作，又要照顾我，会不会太累了。”杨柚。

    “不是，你在想什么？”杨秋延哭笑不得。

    杨柚觉得这个理由很合合理，换位思考，他肯定不到杨秋延这样任劳任怨。

    “那你跟你爹说说是为什么，生活有压力，觉得没安全还是中年危机？”杨柚笑着问。

    杨秋延看着他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抚着肚，另一只搭在被上，看起来恬静又慵懒。怀后的杨柚脾气好了太多，比起养他的时候更像一位父亲，时时刻刻的炸收敛了起来，总显得波澜不惊。

    “我午去医院的时候，去试了一分娩验仪。”杨秋延。

    “嗯，然后呢？”杨柚语气淡然。

    “太痛了。”杨秋延苦恼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觉全要被一片片撕碎一样。”

    杨柚听着他的描述不由地笑了两声。

    “医生说了，分娩比那更痛。我一想到你以后要经历比我今天还重的痛，我就有控制不住绪。”杨秋延把帕扔到盆里，给杨柚盖上被后，小心地趴在了他肚上，“她让你受太多苦了，我舍不得让你吃苦，但是她的存在又让我很开心。”

    杨秋延很喜摸他的肚，因为杨柚没有说过一句，这就是他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