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混。”
你怎么能从一个渣男上获得安全?!活该你被渣!
商景呆愣住,努力压了压令人难堪的条件反,怀疑自己被了蛊。
三年前,贺绛火急火燎地飞去国,两人不知发生了什么,贺绛回来就了,本来因为谈恋收敛的暴脾气,顿时变本加厉,那一段时间看谁都没好脸。
贺绛哪里知前男友弯弯绕绕的脑回路,他把份证递给慢一步赶来的琳,“给他办院。”
商景也不确定,毕竟他还没有撕破脸,“你不来我上联系记者”的事。
压低的嗓音带着三分磁,七分嘲讽,令人浑一颤。
刹那间,萦绕在心间的无所适从般退却,一醒来就在医院的茫然无措和孤独消失无踪,一诡异的信任击中了商景,让他心都快了几分。
果然会蒙蔽一个狗的良知,商景心里浮起愧疚,决定有空把日记里的称呼一键替换。
贺绛快来了吗?
脚踝突然被人住,商景受惊地瞪圆了睛。
贺绛冷看着商景偷瞄经纪人的小动作,心里只想把这桩小麻烦快速解决掉,免得自己的智商受到影响:“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尽对方只了一双睛,但商景还是第一时间认了他就是贺绛本人!
他受伤了,短时间哪有空再去打工赚房租。
“没受伤?”贺绛住他的两只脚都看了一遍,除了脚背一淤青,没有血,显然那双球鞋的血迹不属于商景。
“故意拍球鞋卖惨?”
贺影帝有钱有势,名房产多得很,想必本记不清自己的隐婚妻住在哪栋房里。
他突然意识到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士可能就是日记里提到的“林大婶”。
商景耳朵一动,倏地抬起来,和贺绛四目相对。
贺绛方面的事,林琳一向无权手,就像三年贺绛突然跟商景恋,林琳也只于见过一次照片的了解程度。
就贺绛这施舍般的狗屎态度,不值得一顿暴打吗?
怎么能这么称呼女士?
商景懵了一,才反应过来,虽然他们是法律上的夫妻,但是贺绛偶尔才联系他一次,他们当然不住在一起。
商景的珠滴溜溜地随着琳的影,见她没有折返的迹象才放心。
这不是贺绛的小男友么?
更甚者,他可能都是自己租房住,压没住贺绛的房。在这寸土寸金的s市,原来的他既没有工作,又要负担房租,卡里可不是就剩几百块了!
说完,他理直气壮又谨慎地观察贺绛的表,他不知办院要不要垫钱,如果要的话,贺绛会不会帮他付。
虽然这两年稍微好一些,但林琳总觉得贺绛心里埋了一座活火山。
不好,是遗忘的狗属跑来作祟了!
林琳倒冷气,小男友要来掀火山盖了。
“我又没说是我的血。”商景嘴,掏份证,“喏,帮我办院。”
商景顿了,大爷这句话,戳中了他心中最隐秘的心酸事,他了鼻:“他应该快来了。”
“骂谁呢?”
作为见识过大风大浪的经纪人,林琳保持住了应有的素养,接过商景的份证,给两人留空间。
呃……他以前这么不礼貌吗?
琳看见商景,嘴就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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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嘛?!”
大爷笃定商景中还没毕业,还是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