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宋郁时那鸷的模样还有咄咄人的警告，再加上此前韩晋对自己的针对与陷害，周雁轻愈加确认这个猜想是对的。

    周雁轻的心理五味杂陈，各绪都膨胀到了极致，愤怒到极致，心疼到极致，难过到极致。作为一个正常人，他无法理解怎么会被扭曲成了变态的私，扭曲成了杀人的绳索。

    明明待在气充盈的室，周雁轻却颤抖的厉害，他用牙齿咬着嘴才不至于让自己发呜咽的声音来。

    宋郁没想到周雁轻反应会这么大，他能觉得到周雁轻比他本人还愤恨，还难过。他望着周雁轻上就要哭来的模样，心里很不好受，他想抱抱周雁轻，让他想哭就哭，可时机不适合。

    宋郁绷着牙关没有吭声，沉默地了一烟，完了烟，周雁轻的绪也稍稍稳定了去。

    他把烟碾灭在烟灰缸里，这才开：“孟哥就是来聊这事的，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跟韩晋解约，咱们还不用付违约金。”

    闹中灵光一闪，周雁轻突然意识到了某些事，诧异地抬：“那这个搜……”

    宋郁笑了笑：“我让柴哥的。”

    看完搜后周雁轻就陷了绪的泥泞当中，本没法静心来思考，这会儿听到宋郁这么说，他突然就冷静了来，脑也重新运转起来。

    回S市的前一天晚上，宋郁说“不会让韩晋签约”时难就有这个计划了？所以他早就知了？

    也对，苏音已经死了四年了，和韩晋自小就分开，在籍上早已不是弟关系，除非有人刻意去查，否则本不会有人发现。

    宋郁知周雁轻在想什么，但并不想解答，他定定地看着周雁轻：“你忘了之前答应了我什么吗？”

    周雁轻茫然地看向宋郁。

    宋郁叹了气，坐近了一抓起了周雁轻的手，认真地看着他：“只把这份工作当成实习任务去完成。”

    “我……”周雁轻迟迟没有说话，过了许久终于屈服在宋郁恳切的目光，轻声说，“知了。”

    “嗯，剩的事都给我吧。”宋郁满意地笑了，生地转移了话题，“剧本我看完了，给你提了建议，要看看吗？”

    周雁轻低着，他明白宋郁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思忖了两秒才佯装兴奋的笑意：“好啊，我看看。”

    宋郁直接把自己的平板递给了周雁轻：“直接在你的文档上了修改，我用的是红字，只是我个人的浅薄意见，能参考的话就参考一。”

    “好。”周雁轻接过平板，“那我先去了。”

    “嗯，去吧，也快到班时间了。”

    周雁轻慢吞吞地起，到门的几步路走得异常艰难，走到门的时候他还是顿住了脚步，回问：“宋老师，以前……以前你知这事吗？”

    多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