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雁轻闷闷地应了一声。

    宋郁又说：“我很喜你对我撒的样，那——以后多对我撒撒，好不好？”

    周雁轻闷在枕里的整张脸又红又，他实在应付不来这样的宋郁，他变了难宋郁也变了？而且宋郁说话时，温的气息一直扑在他耳畔、颈侧，本来已经蛰伏去的望又开始蠢蠢动。

    可是宋郁明显一副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样，他只好又闷声应了一句：“嗯。”

    宋郁又欺近一，混不清地问：“那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周雁轻的意识已经卡壳，条件反地又应了一声“嗯”之后才反应过来宋郁话里的意思。未及他说什么，宋郁已经吻上他的耳垂，将手探T恤贴上了他的小腹。

    这刺激可太大了，周雁轻到一阵发麻，那可是宋郁的手，十指白净骨节分明的手，在荧幕里弹琴、舞剑、翻书的手，怎么能帮他这个！

    可是，周雁轻最终也没能一丝意志力去拒绝宋郁，他只是掩耳盗铃般用枕捂住了自己难自抑的声音。

    -

    两人在C市又玩了一天，去了雪、逛了街才在第三天回S市。

    回到S市的当天，宋郁就打电话给陈营约复诊的时间。

    这是陈营第一次接到宋郁主动打来约复诊的电话，以为他状态又变得不好了，在电话里语气颇为张。在聊了几句之后他便知是自己多虑了，但他还是上空了第二天的时间，专门等着宋郁。

    第二天，宋郁带着周雁轻一起去了医院。

    问诊时周雁轻坐在外边的椅上等着，但门诊室的门并没有关，一抬就能看到宋郁，只要凝神去听，说话声也是听得到的。但他没去听，拿耳机朝宋郁朗朗一笑，示意自己听会儿歌。

    门诊室里，陈营坏笑一声：“这就是那个把你拉渊的人？”

    宋郁不自在地咳一声，大概一个月前周雁轻还在疗养院养伤时，有一天他实在很想找个人分享一自己突然激起来的丰富，于是就扰了一陈营，发了这么一句酸溜溜的话，没想到对方竟然还记得。

    陈营把玩着笔，笑得不能自已，宋郁等他笑够了才问自己此行最想问的问题。

    陈营暧昧地挑了挑眉，但随即正起来，认真地给宋郁解疑答惑。

    他说期服用抗抑郁药确实会导致功能障碍，但并没有那么绝对和严重，宋郁以前之所以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最主要原因还是在于抑郁症本就会导致/减退，甚至是没有。

    陈营揶揄：“当然，也有可能是你以前没有遇上那个能让你有想法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