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祁迹和成员们已经坐在飞机上，万初空才发来一句：【谢谢。】

    这句“谢谢”又充满礼貌和疏离。

    祁迹搞不明白万初空，他比他遇到的任何一个人都复杂，开飞行模式之前，他犹豫一还是回了一个小猫表。

    这次的工作地选在一个气候宜人的城市，祁迹和成员们在酒店调整休息。

    同个房间的付霜倒就睡，祁迹则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打开手机刷视频，一只小猫、两只小猫、一窝橘猫……上就要睡着了，手指意识划上去。

    视频里加速的变音女声：“是一个人独居吗会不会觉得孤单，家里没有养吗？”

    “你都说是一个人了，不是独居就该是恐怖片了……家里有养猫，有三只猫。”

    祁迹一睁开睛，看到视频里万初空的脸。

    男人上有小时候的影，只是脸颊廓更加邃，颌骨的线条也变得非常畅，儿时眉间的稚气完全消散了，变成前这个人。他在屏幕温和带笑，回答问题游刃有余，所展现的模样很像两个人初见那次。

    祁迹眨眨，平日里刷到明星视频他都会划过去，这次却鬼使神差停来。

    那女声继续问：“那平时在家都些什么呢？会不会猫？”

    男人稍作思索后回答：“打游戏和看电视吧，猫怕人，有怕我。”

    原来他自己知猫怕他。

    那之前什么不承认！

    “都看什么电视，会看自己演的电影吗？”

    “电视上播什么就看什么，有时候会陪……会看一些动漫。”万初空回答的不不慢，“自己演的电影，你是指哪？”

    主持的女声说了几个名字后，这段视频又回到最初，重新播放。

    祁迹开评论，第一条赫然写着：【吓我一，还以为会说《蝉时》】

    评论回复：【不太可能吧，采访之前应该沟通过那个不能提。】

    为什么不能提？

    祁迹的手指一顿，不小心开另外一条评论：【家里有猫猫诶，还是三只，好幸福】

    【猫为什么怕他？他猫吗？】

    【能养三只就说明很喜啊，楼上是有什么大病吗/无语/无语】

    接着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祁迹的思考，他迟疑一站起走过去。

    门外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