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初空笑起来，“为什么不可以？他们写得还有趣的。”

    祁迹哑然。

    其实心十分想问，那你是没有看到他们写的r18吧，简直……简直不堪目！

    他才不会一脸红地说不要也不会哭唧唧和嘤嘤嘤！他们都是在胡扯！编！

    接着万初空开玩笑似的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表白？”

    祁迹还沉浸在那些未成年勿看的容里，心虚地移开视线，随说：“等我把你的杂志都收集齐了的时候吧。”

    “所以你真的收集了？”

    “没有！”祁迹慌忙澄清，“我初中就只是听过你的名字……”

    万初空说：“是吗？”

    祁迹哭无泪，还想为自己辩解，但突然哑声了，坐直看对面的万初空。

    男人回看他，“怎么了？”

    “没什么……”

    他只是想起很久以前的事，发生在初中。

    当时他已经学习舞蹈很久却遇到瓶颈，看比他年纪小的孩都得比他好，难免有些急躁，结果越急越坏事，练习过程中把脚崴伤了，所幸不是很严重，只是有阵不能练舞。

    当时学校有两个楼梯可以走，一条在教学楼里，一条则在外面。外围基本都是年级走，低年级的很少往那边凑。

    为了图方便少走几步路，祁迹第一次走外层楼梯，上了两层就后悔了，因为从上面往看很很抖，他又是个瘸的，生怕一脚踩空。

    在那之前他就见过万初空，场、走廊，学校的名人栏上也贴他的照片，只不过那时候照片的名字还是“应山”。

    只有那一次他们离得最近。

    祁迹无望地抬起看度，而少年低着往走，他们肩而过时祁迹瞥见他近乎沉寂的神。因为楼梯很窄，他甚至特意侧过避免和祁迹碰肩。

    少年飞快走过去，祁迹一红了耳朵，觉得很尴尬，是他自己尴尬，这么狼狈地往上走，而对方潇洒而过。

    餐厅明亮的灯光，万初空脸上的笑容恰到好。

    祁迹突然想到初中同学对万初空的评价。

    “他初中很少来上课，不说话也不和同学来往，冷冰冰的，很多人不敢靠近他。祁迹，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把他化了？你们肯定初中就认识了！”

    祁迹那时候光顾着解释自己和万初空本不熟，压没在意同学说的话。

    现在却突然在意起来。

    第22章 醒醒，别代了

    因为气氛合适，祁迹喝了一酒，万初空没有喝，却一直给他倒酒。

    祁迹一喝完他就满上，最开始祁迹还不好意思开拒绝，第四次终于忍不住：“那个，不要倒了，我喝不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