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应该也不能发展成特别的关系。

    万初空又说：“可网上说我们很。”

    祁迹本来放轻的呼一又了。

    “那都是他们说的啊！”他郑重调，“咱俩没认识的时候那些人还说我们初中就早恋呢！”

    气氛有片刻宁静，但和之前的宁静截然不同。

    祁迹正在思考自己是否需要车，为什么每次尴尬的都是他……

    “真的没可能吗？”万初空冷不丁开，惊得祁迹一抖，“我们初中的时候应该见过面？”

    这回祁迹连尴尬都忘了，直接转回缩起来的，“你记得？”

    万初空勾起嘴角，“是你记得。”

    祁迹一怔，合理怀疑万初空在他的话。

    万初空说：“你不是说初中知我吗？学校一共那么大，见过面很正常吧。”

    祁迹明白过来，原来“见过面”是指他见过万初空。至于万初空见没见过他，那个时期的万初空显然不在意这事，也不可能记住他。

    祁迹忽然不想说实话，没有正面回答：“嗯，而且学校公告栏上贴了你的照片。”

    万初空：“你是说那张红底的寸照？”

    祁迹回忆了一，“好像不是吧……你那个时候不是没有剪发吗？”

    一回发现万初空的底有笑意，立刻知自己不该接他的话。

    果不其然，万初空：“你观察我观察的好仔细。”

    祁迹试图找补：“因为就你一个人是例外……”

    万初空当时在平面模特，发型轻易不能动。

    就连祁迹那时候都被剃了短短的发，摸起来茸茸又扎手。大家凑在一起比谁的圆，祁迹还取得了压倒的胜利。

    “你不承认自己关注我？”万初空说。

    过一会儿，祁迹小声反驳：“因为本来就没有啊。”

    他搞不清楚万初空的态度，他是个太简单的人，相对的万初空太过复杂。

    网上说他们互相喜对方，说他们两相悦投意合，说他们在无人注意的时刻偷偷拥抱、亲吻……

    祁迹以前很在意这些不着调的说法，怕两个人真正遇到的时候会尴尬无比，可最尴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和万初空也成为朋友，现在他为什么还是会这么在意？

    祁迹思考过后得结论：因为网上说的那些都是假的，他们没有互相喜对方，没有偷偷牵手和亲吻。

    他们是说不清不明的关系。

    小区以后祁迹忽然想起来，“你今晚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