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终于意识到：“……你是在耍我吗？”

    万初空笑起来，“没有。”

    鬼才相信！

    “那要不要搭我的车？虽然之前你拒绝过，但现在你队友都走了，应该只能和我回去了吧？”以防万一，万初空还补充，“这个时间地铁也没有了。”

    祁迹，顺势把外衣的帽上了，棉衣上一圈茸茸的装饰，显得脸更小了，埋在里面。

    万初空伸手要压他的帽檐，祁迹一脸惊觉地绕开他。

    万初空扑了个空，碾了手指：“想给你拉一，一会儿去冷。”

    祁迹学聪明了，不再男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自行判断了一：“没关系，到车里就不冷了。”

    万初空有些遗憾，虽然人是骗到了，但并没有真正给摸到。

    十一月快要过半，第一场雪在夜。

    车行驶了一段路程，纷纷扬扬的雪落在车玻璃上，祁迹往窗外望，手里的手机嗡嗡震了几。他先是瞄了一正在开车的男人才敢打开看。

    苏勉超给他发来酒吧的照片，吧台上正趴着两人的共同好友苏巧巧。

    苏勉超：【救命，这丫喝多了，正和闺大唱算什么男人】

    苏勉超：【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啊，好久都没来聚了】

    苏勉超：【有了男人忘了朋友？】

    祁迹的越埋越低，生怕万初空看到什么，小心警惕地回：【已经很晚了，我明天还有工作】

    祁迹：【还有万初空不是我男人！！！】

    没一会儿苏勉超回复：【哟，我都没说是谁你就知是他了？很有自觉嘛】

    祁迹刚要打字，额忽然被一只手住往后抬。他抬起看万初空。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没有。”祁迹说着把手机关掉，被男人抚摸过的地方有发，大抵是他的错觉。

    “在和朋友聊天？”万初空问。

    祁迹抿了抿嘴，不不愿地，“嗯。”

    他没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什么不合适，他不会对队友这态度，在朋友面前也鲜少这幅模样。对着万初空却突然有了小脾气，绪不再藏着掖着，只是半掩，等人来揭。

    “你那个发小吗？你好像经常和他联系。”

    “嗯……也没有经常吧，他偶尔会叫我去，但最近都没什么时间。”

    “这么晚他找你去是去哪里？”

    祁迹忽然有一瞬的心虚，诚然他不是个玩的人，但娱乐场所却没少去。

    他不说话，过了几秒万初空再次声：“祁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