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觉得你……你不是不上综艺的吗？”

    “七七最近怎么样了？”祁迹没话找话，他指得当然不是自己，他惦记着那只肯让他摸的猫咪。

    祁迹大致明白了万初空的意思，但是说实话，很多时候他本猜不透万初空在想什么，万初空总是一会儿好猜一会儿不好猜。祁迹可以看到浅一层，更一层却摸不到。

    是的，祁迹最近不再沉迷猫咪，反而总能刷到恋话题。他抱着学习的态度研究一番，后面系统便频繁给他推此类视频。

    万初空没说是他经纪人看见两个人已经发展到这步，气得两翻白。他并不知两个人更层的关系，只晓得不能便宜全被对方公司占了，之前一直不接综艺类节目是考虑到万初空的不可控，这一次难得万初空主动提来，他认为可以一试。既然现在二人度正盛，短时间拆分不开，那就顺手推舟一把。

    祁迹茫然，“是啊。”

    祁迹朝另外一个方向看一看，万初空便：“原来还在。”

    祁迹装作听不懂，说他：“你穿得很整齐。”

    万初空对着屏幕“唔”一声，问：“你想看我穿得不整齐？”

    “嗯？”祁迹应了声。

    画面里祁迹的表定格两秒，万初空确认他不是卡了，轻轻笑一说：“我看到了。”

    万初空似乎还不满意，用那张年轻英俊的脸说氓一般的话，“真的不把镜往移一吗？”

    祁迹在被边缘蹭蹭脸，睛明亮地盯着屏幕那端，“不行。”

    与之相反的是万初空，常常拍戏到凌晨两三，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个澡睡一觉又要继续拍戏。

    万初空停顿一，避开这个话题，“你现在是在跟我关心一只猫吗？”

    祁迹忽然觉得这样不妥，掀开被说：“那我暂时把它放柜里……”

    祁迹跟万初空说可以随时给他打电话，他把手机放在枕边，以防接不到对方来电。

    万初空无所谓经纪人什么想法，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想和不想两个选项。

    他们都在二十五六的年纪，正是神力旺盛的时候，忙起来却连电话都不能打，常常隔几天才有时间和对方通话。这天万初空一个人回到酒店，祁迹则在拉着窗帘的房间迷迷糊糊地睁，甩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才确认视频连线。

    “镜刚刚往了。”万初空提醒他，“你没穿。”

    好在他向来心大，既然万初空不排斥，经纪人又在促，他没有什么不接来的理由。两个人因为各自工作的原因，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面，网上说这对于刚刚确认关系的侣很不好。

    祁迹瞬间明白过来：“我也关心你的，你拍戏辛苦了！”

然而祁迹实际的恋对象压不是女生，是比他还大许多的同，这帮媒在最基础的方向上就了错。

    傍晚时候祁迹在电话里着向万初空提了这件事，对面反过来问他：“你不想和我一起参加节目？”

    “那你没问问家里面吗？”祁迹说。

    网上对于他恋一事没有停止讨论，他也并不打算澄清，就像他自己说的，不能所有好都被他占了，大家有猜测和怀疑都是正常的。

    事发展到这一步是祁迹怎么都没想到的，然而更离谱的事还在后面，综艺邀约本来公司还在考虑当中，现在却要祁迹立刻给答复，说是趁打铁。

    祁迹不吭声了，默默缩回被窝里看了时间，清晨五刚过。最近公司不敢给他安排太满的行程，有邱亦的前车之鉴，他们怕祁迹这个听话乖顺的也起逆反心理，因此除了已经定死的通告外，推掉了一些活动，祁迹得到断断续续的几天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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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不要说来。”祁迹有踟蹰，拽了拽自己的边缘，纯白，三角的。他不喜平角，尤其是夏天拍摄穿短，漏来会很尴尬。但他似乎没想过，去掉那遮掩，上丰腴的要更羞耻，他虽然很瘦，材比例非常好，但到底是个青年人，大上的还是有些的，会被勒淡粉的印。

    “你忘了我不在家，而且已经把它送回我妈那边了。”

    屏幕里现万初空的脸，接着是男人微微低沉的声音：“你的小老婆还在你旁边吗？”

    “那我呢？”

    但偶尔也会产生两个人正在秘密偷的错觉，网上不知为何都在讲他们是纯洁的兄弟，太过光明正大的拥抱反而让人没有遐想空间，祁迹却没办法不想到这份“纯洁”背后的不纯洁。

    万初空说：“可以再往一。”

    现在尚是冬天，屋里气烘得人全冒火，他睡觉时习惯脱得只穿一件薄睡衣，面则什么都不穿。

    手机摇晃一，万初空看着摆动的画面，“祁迹。”

    “之前不想，现在可以了。”

    他被万初空说的都有不敢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