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还没，要才能睡。”祁迹提醒。

    “好。”

    “那现在就去？”祁迹跟他商量。

    “好。”万初空应着却迟迟不动。

    “那你怎么不动？”

    “七七。”

    “嗯？”

    “老婆。”

    祁迹见万初空醉酒后有呆呆的，忍不住也应了声：“嗯……咳，你快去发。”

    万初空笑起来，一笑又不呆了，底的被柔和，彻底诠释了什么叫只要人得好看，就可以为所为，也可以无所谓摄像的角度。

    “我叫你老婆，那你应该叫我什么？”万初空把发后问。

    祁迹神落到镜外，装傻：“不知呢，你家里人都怎么叫你？”

    万初空静静看着他，几秒后回答：“山儿。”

    祁迹愣了，“是你以前的名字。”

    “嗯。”

    “可以这么叫你吗？”

    “为什么不可以？”

    祁迹思索一，“因为你已经改名了啊，现在的名字也很好听，就是不知该怎么叫……”

    “为什么不知怎么叫？”

    祁迹一顿，偷摸看他一：“那叫万哥？”

    万初空：“……”

    他问“为什么”多数况都有恶作剧心态，知不会有人一直回答他。

    但是祁迹会，而且能把他说到无言以对。

    万初空：“老婆对应的称呼不应该是……”

    祁迹连忙打岔：“啊那个你是不是应该休息了，时间不早了你又喝那么多酒……”

    “想和你说话。”

    祁迹安静来，说：“那好，你躺我也躺，我们聊聊天。”

    万初空：“四舍五就是同床共枕？”

    祁迹：“……能不能不要看奇奇怪怪的同人文了，我们明明都在一起了！”

    万初空笑意更甚，“嗯，是在一起了。”

    祁迹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