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只是随一说，闻言抬看万初空，神里充满了“还有什么是我不知的”控诉。

    万初空弯起睛，笑容异常蛊人，低声：“早就安排好了，我们坐一起。”

    他话音刚落，后响起咳嗽声。

    祁迹转过，万初空的经纪人跟在两个人后。助理则一脸麻木，这分明不是最过分的，经纪人还没有他见识到的风浪多！

    万初空礼貌问：“你嗓不舒服吗？”

    经纪人说：“还行吧，你记不记得我车上说过……”

    他话没说完，万初空回他一句“那就好”便直接转回了，本没听他讲。

    祁迹有好奇经纪人和万初空说了什么，成功座后特意左右转转，确定没有摄像以后才问：“你经纪人跟你说了什么？”

    万初空思索一番，在那罗里吧嗦的叮咛中提炼八个字：“好好工作，不要作妖。”

    祁迹眨眨，伸手比了个大拇指，无比认可。

    万初空讲他的手住，压去包在自己掌心里。

    周围不光他们一组乘客，祁迹的手很快收回去，小声提醒：“不可以……”

    万初空问他：“真的没生气吗？我没提前和你说要来。”

    “没有，不就是为了拍我的反应……”祁迹安抚到一半，忽然变聪明，“那打招呼也是他们安排的吗？”

    万初空低轻轻叩自己手机的边缘，在那裂上反复敲打，“我就知，果然还是有气。”

    祁迹：“我没啊，但是打招呼……”

    “他们本来安排我和房叔见面，我说和你更聊得来。”

    祁迹：“谢谢，所以打招呼……”

    “想和你一起坐飞机。”

    祁迹停顿片刻，而后得结论：“打招呼是你临时起意的吧。”

    万初空抬看他，棕的瞳仁奕奕有神：“不是说不气吗？”

    祁迹刚想说什么，空走过来打断了两人。期间万初空一直看着他，祁迹试图把脸藏衣领里，未果。

    等人走了，祁迹侧过去，万初空反而转开视线看着已经熄屏的手机，像错事自罚。

    祁迹很是无辜：“我确实没生气啊……”他说着悄悄拽了拽万初空的衣角。

    万初空这才转过，手掩在祁迹耳边，用气音说：“那就好，老婆。”

    祁迹的耳朵瞬间红了好几度。

    飞机起飞后，祁迹注意到舱有对侣频繁看向他们。他刚闭上睛，万初空的手搭在扶手上，两个人的指尖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