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明知故问。”

    祁迹想要反驳，可万初空确实什么都不肯跟他讲，他一拳打在棉上，棉还反过来把他包裹住。他上哪儿说理去。

    这天练习室里付霜忽然问他：“哥，你说我们不会真的解散吧？”

    祁迹那句“不会”卡在嗓说不上来，实际上他们走到这一步和解散没什么区别，只有一些晚会、典礼上临时合一又很奔波四。

    任斯之前一直开玩笑说这个团要完了，连林衫后来都跟着学。但真的考虑起这件事又觉得离他们特别遥远。

    最后祁迹只能说：“你不要成天想这些有的没的，舞蹈老师说你退步太大了，让你抓训练你有没有听到啊？”

    付霜立刻苦着一张脸：“我本来底就差，这两个月一直在教学员rap，舞蹈动作都快忘光了。”

    他这当然是夸张说法，大家一起训练那么久，该刻苦的地方并没有糊。队付霜的人气是除了邱亦以外最的，前两个月参加了一档说唱节目，他在队是老幺，在节目里已经是别人的老师。

    “那就抓练。”祁迹看到摆在地板上的手机闪烁起来，碰巧付霜也看到了，目光霎那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小六哥，你还和他有联系啊……”之前起哄最猛烈的也是他，现在这态度变化最大也是他。

    祁迹缓了一：“他不是那样的人。”而后起去外面接电话。

    手机那端静了很久，祁迹低看着自己脚：“不说话我会挂断的。”

    万初空开：“想听听你的声音。”

    “那你现在听到了。”

    “嗯。”万初空轻轻应了一声。

    祁迹：“还有其他的事吗？”

    万初空：“我现在在家里。”

    “好的。”祁迹没问他究竟在哪个家，他的想法就是既然万初空什么都不肯告诉他，那他什么都不问就好了，看谁耗得过谁！

    万初空忽然说：“我想你了。”

    祁迹又沉默，过一会儿赌气：“我不想你。”

    他并不是一无所知，圈里的言声音越来越大，他当然也听到一些风声，只是那些都不是他亲见到的万初空。他们没有真切了解过这个人，却要用批判的光盯准这个人，他的善是应该的，恶却要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