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错什么了吗？

    沈言昭淡定地拿起纸巾了嘴角。

    几秒的功夫，他已经调整好了表，锐利冷酷的神似乎要把秘书穿透：“你刚刚说四季度的营销费预算是八千万？这远超过了年初时的汇报，对我们的产品而言，年底并不是最好的宣传时机，为什么突然增加预算？成本测算了吗？盈利预测有靠谱的数据支撑吗？市场调研结果是怎么来的，足够权威吗？”

    沈言昭的语速很快，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但是莫名的，秘书就是从他的语气中知到了一丝心虚。

    说这么多，该不会就是为了让她遗忘刚才咖啡的失态吧？

    秘书突然生了一丝怀疑。

    第25章 我家的好大儿 原来是去拍戏啦

    面对老板的死亡提问，秘书好在提前准备得充分，虽然被他的咖啡给扰了思路，但还是从善如地拿了预先背好的数据。

    沈言昭对她的方案没什么意见，轻松地在文件上签字。

    秘书拿了结果，本来已经要门了。但是临了，她还是迟疑地回过，看了沈总一。

    沈言昭似有所，挑眉抬眸：“还有什么事？”

    秘书摇摇，赶去。

    但门后，她却没忍住，叹了气。

    沈总最近真是太奇怪了！

    沈言昭作为整个集团的最执行者，在所有员工的心中，都一直是一个冷面冰山、苛刻无的霸总。每年的年度评选，沈言昭都会同时现在“沈氏集团颜值排行榜榜首”和“沈氏集团最不可能脱单的人榜首”。

    但最近，沈总就像错了某神经，行为也变得奇奇怪怪起来。

    比如，他莫名其妙会让秘书一些综艺视频。本来秘书还以为，是老板看上了某个明星，想请他过来作代言人，私底还提前筹备了项目资料，结果至今也没见他提起过。

    再比如，秘书偶尔会看到沈总对着一个iPad，诡异地微笑。然后经常一秒，沈总就风般地恢复了冷酷的表，嫌弃无聊地将iPad丢在一边。

    就像刚刚，她明确看到了沈总是走神看了手机，然后才像是被什么东西到了一样，失态地了咖啡。

    所以沈总到底是怎么了？

    其他同事看到秘书的表，一秒领会，心有灵犀：“沈总又笑了？”

    秘书心有戚戚然：“是啊，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