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是谁啊？你怎么知的？！”

    冯倩倩看着一连串的“谁啊”，心复杂：“是符清。”

    小群沉默。

    冯倩倩当然知她们为什么沉默。

    符清作为唯一一个她们知动态的责任人，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的符号，承担了她们所有的怒火和怨气。在灰暗无望的生活里，如果没有一个能够发负面绪的对象，恐怕她们早就持不去了。

    冯倩倩曾经觉得这类行为没什么不好，但是曾经的观一朝颠覆，她这会儿才意识到，不目的为何、有意还是无意，她们的言语就是一把锐利的剑，最终都会扎到符清上。

    冯倩倩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舆论的威力，但对于群里大分人来说，这个事实很难让人接受。她们骂符清骂了那么久，结果现在冯倩倩却告诉她们说，大家激的“好心人”和一直辱骂的对象，居然是同一个？

    她们的心接受不了。

    “真的假的？”

    “不可能吧……”

    看到大家都不愿意相信，冯倩倩的心反而安稳了来，对这个判断越来越确信。

    她平静：“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去对比他发的账号和收款方账号。”

    符清虽然没有公布完整的卡号，但是十位数字和银行都重合的可能实在太小。

    有人还是不相信这个说法，立刻跑去对比了一番。回来后，当即表示惊呆。

    “是真的……”她喃喃地慨，“不止是卡号，我还去搜了名。这个账应该是他工作室的，名就是他公开的助理名字。”

    她是群里最凶的战斗人员，平时对符清颇有一不死不休的恨意。连她都这么说，其他人彻底相信了。

    不这件事看上去有多离谱，但事实证明，符清就是一力承担了十几亿的债务，无怨无悔地给她们撑起了一片天。

    “那，他怎么不解释呢……”

    群里的人脸都被打烂了，这会儿都是火辣辣的疼。

    她们对符清恨了太久，一时半会儿无法转变心态，但事实在前，她们也无法再对他生气来，千言万语，最后都汇成了茫然。

    ……

    很快，网上也有人发了这个事。

    你们不是说符清只是随说说，本不会赔钱吗？

    那就让证据来说明一切。

    有个账号发了符清卖房的资料以及几次赔款的证据，讽刺：“在大家质疑的时候，他卖掉了爸妈的房，把攒来的所有的钱都赔了去。据说，他爸妈在他大学时已经去世了，只剩了这一别墅，是他最后的念想，但是现在，为了不是他犯的错误，他赔掉了。”

    证据一目了然，而且很快，就有受害者自证，表示自己确实曾收到了来自于符清的款项。

    对此，网友们再也没有人质疑他是装模作样。

    但也有些人不死心，认为符清现在赔的钱是很少的一分，和债务相比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