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符清发完照片没过多久，何晖就迅速回复了他的小号。

    “你是谁？这张照片怎么来的？你有什么目的？”

    面对何晖的三连问，符清轻飘飘地回复了两个字：“你猜。”

    何晖沉默了很久。

    符清随手将手机丢在一边，心很不错，还轻声哼起了个小调。

    他和贺坤结了仇，和何晖的关系也不好啊，凭什么要他老实回答？

    真那么好奇，自己去想办法调查呗。

    而在何晖收到消息的那一刻，沈言昭也同时调查了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

    “贺坤？”沈言昭对着助理，厌烦地皱起眉，“他似乎一直在蹦跶。”

    就像是一只沟里的丑陋老鼠，自己见不得光，就会妒忌能生活在光的人。

    要不是因为符清，沈言昭甚至不会给他神：“想办法，调查清楚他背后的势力。”

    然后，死他。

    助理有些迟疑：“如果他背后的势力很呢。”

    沈言昭语气淡漠：“那就死他后面的人。”

    比起针对贺坤，他更喜这方法。

    沈氏集团正愁有钱却没有渠，不能完全涉足文娱行业。娱乐圈沈言昭不懂，但是制收购、商业间.谍、碑抹黑……能搞垮商业上竞争对手的办法，多的是。

    至少在国，没有其他公司的财力能够比得上沈氏集团。

    助理心中一凛。

    这就是天王凉破的现实版吗？

    也不知，对方到底了什么，竟然能把沈总这么一个商人得罪得如此彻底。

    沈言昭微微抬：“还有事？”

    助理赶摇：“没有没有。”

    他偷偷打量着，心颇觉得讶异。

    沈总生活中很少会用事，他虽然在商场上狠辣，但生活中的格就是极其冷漠，不会因为和对方关系好就合作，也不会因为厌恶对方的格就放弃合作的利益。

    只是最近，沈总似乎不一样了。

    助理还想起了酒店传过来的绯闻——

    捆.绑，一.夜.……

    这个消息过于劲爆，传播的速度简直吓人。

    绯闻离谱得不像话，故事里很多人不信。但助理不一样，他奉沈总的命令调查过符清，加上这次的调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