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如果乔治很想什么事，不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的。

    果然——

    “虽然人的拒绝让我伤心，但是我依然要送上我的礼：[名片]”

    符清开看了一，这是某个奢品牌总监的联系方式。

    他知，既然是乔治发过来的名片，那么对方应该和奢侈品牌谈妥了。但是，符清依然没有任何犹豫地删除名片，并且把这个号码拉黑。

    一条短信，来自“沈白”。

    沈白：“你是不是收到晚宴邀请了？你礼服借了吗？是不是不好借？需要我帮忙吗？”

    一如既往的老妈风格。

    符清的眉柔和了来，嘴角意识地带上一抹笑意。他停顿了片刻，最后，坦承地承认了：“嗯，需要。”

    办公室里，沈言昭看到回复，意识一愣。

    符清对人通常都是疏离礼貌的态度，而且他极其讨厌麻烦到别人，沈言昭发信息的时候，完全没想到会收到肯定的回复。

    他呆了两秒，立刻给臭弟弟拨了电话。

    “喂，哥？”

    沈白的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的惊讶和快。

    “你现在合作的品牌是什么？HV？”沈言昭语速极快，“你合作没到期吧？你问问品牌，愿不愿意再多加一个合作伙伴。”

    沈白：“……虽然不知哥你说的是谁，但是这恐怕不太好办。”

    “品牌借衣服是要看艺人本的，如果是咖位没到的艺人，品牌是绝对不会往外借衣服的。虽然我是HV的代言人，但是我和他们也就是合作关系，照样没有话语权呀。”

    沈白解释了一大堆，试图让他哥明白时尚圈里的鄙视链。

    然而，沈言昭刚听了个开，就已经了。他压没听后面的解释，只是诚恳又疑惑地问：“如果我赞助它们，也不行吗？”

    沈白无奈，再次解释：“都是大品牌，谁缺那钱啊？都是看格。”

    沈言昭大惊：“什么？这世界上居然还有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沈白：……

    哥你真的很像个暴发。

    “话说回来，哥你想要介绍的艺人是谁啊？HV这个品牌很挑人，恐怕不行。但如果对方形象好的话，我可以帮忙问问其他……喂喂喂？”

    沈白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忙音。

    沈白：QAQ

    果然，他就是个工人。

    ……

    沈言昭心虚地挂掉了电话。

    他眉心锁，指尖意识地、一地着手机的屏幕，盘算着边还有什么人可以问。话都放去了，那他就算是砸钱把品牌买来，也得帮符清解决这件事。

    男人不能说不行！

    然而，他的苦恼没有持续多久，符清的一条信息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