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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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要让助理看一日程，再答复你。”

    我把刚拿到手的咖啡递给他，问：“那为什么还穿啊？”

    咸涩的风洒在我的呼里，脚沙松陷落，Ethan拎着自己的拖鞋，在很久的沉默之后，说：“送东西就是心血来，没骗你，我都没想到你会来看我演。”

    “谢谢，”我说，“东西我收了。”

    “想变个样呗。”他说话的声音比平时柔和、温驯。

    回北京，Ethan说要和我去车展，他盛邀请，一天之打了五个电话，我那天正好在开会，只带了工作手机，助理在会以后急匆匆地过来，说：“左渤遥先生来的电话，打了五次，说让您早回他。”

    他得意地微笑，问我：“那你喜不喜？”

    我不知为什么我会被拿来和左女士类比，Ethan的语气有些委屈，我把助理叫来，询问他我那天能不能空时间。

    大概，如他所说，真的是衣服的原因。

    他一改平时前卫的打扮，穿了宽宽的衬衫短袖、领带和绀短，还有白颜的帮袜，看起来像是十五六岁。

    许久，他忽然将脸转过去，走开小半步，然后，狠狠推了我一把。

    他总是这样，骄横跋扈，觉得什么都得听他的。

    我没有否认，混其词，说了一个很轻的“嗯”。

    “没说什么事吗？”

    因此，旁人大概会陷一喜他和戒备他的矛盾里。

    我更加不知，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工作很重要，Ethan。”

第8章

    我在休息室里松了松领带，给Ethan回电话，他说了时间地，还说：“如果你不来的话，我就真的生气了。”

    “我妈就老这样，你也老这样。”

    我只能再次表达歉意，因为我真的心虚，从一开始，我就是带着私心来的。

    看样，Ethan并不知我此行的缘由，他转过脸来，在微亮的夜中，用一纯粹的、惊喜的神看着我。

    “脑里已经盘算好怎么还了吧？”Ethan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然后，往离海更近的地方走去。

    我无法一答应，因为那天已经有了安排好的工作，因此，需要考虑时间的协调，Ethan说：“你们这人除了工作，是不是没别的乐趣了？”

    Ethan穿着无袖的上衣，把外衣扔车里，他让我站在不远等他，然后，用从演中带来的亢奋和我打招呼。

    “看着我的睛，”Ethan说，他先是皱了皱眉，又朗地笑起来，说，“让你看我的睛啊，Frank，不要到看了。”

    Ethan很可，或许在外界很多人的想象里，他不近人、漠视一切，但现在，我发现他很可，只是，这可会在某些时候藏匿，某些时候。

    好在Ethan并没有把左女士和伍先生赶去，不过，他们也关系也没破冰，仍旧维持着从前的状态，我特意跟左女士打了个电话，她说很谢我来三亚，其他的事都是不能求的。

    “我自己都觉得别扭，”他一气，说，“对我来说，衣服很重要，这一像个笼，把我关起来了。”

    （FR. Hilde·Frank）

    终究，我去了车展，见了Ethan。

    我该怎么回答呢，喜或者不喜貌似都不得，我想了想，只得说：“也很适合你。”

    “穿得和平时不一样。”我说。

    “专程来看我的吧？”

    原本，我是左女士的说客，但直到离开三亚，我也没能将酝酿了许久的话说。

    我看着他的睛，平静地看着，那里面映最漆黑的夜，以及最明亮的光，他的笑从放肆变成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