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这次，不加犹豫地说：“是我啊。”

    “你去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让你知。”

    “你能先去一吗？我要好好想一想。”我抬起一只手捂住了睛，我真的需要好好清醒一。

    “能想起什么？你昨晚都醉成那样了。”野泽并没有走，他把衣服放在床边，然后在我附近坐。

    我说：“我真的没醉，真的。”

    “醉了的人都觉得自己没醉，”野泽停顿了许久，呼，说，“算了，忘了也没关系，反正我对你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你觉得我哪儿都不好。”

    野泽关上我的卧室门去，我觉得，柔和的晨光把一整夜的梦都惊醒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野泽在新的一周递了辞呈，他甚至没特地告知我，而是班以后才来拿东西，穿着卫衣和羽绒外，和平时的打扮都不太一样。

    我问：“为什么忽然要辞职？”

    “因为你啊。”

    “你说实话，那天晚上的人真的是你？”我至今对于这个答案持怀疑的态度。

    可是，野泽并没有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面无表地整理他的东西，说已经叫了车在楼等。

    原本，我即将要班了，但现在看样是走不掉，野泽把外脱了来放在沙发上，他说：“我承认是我主动吻你的，你什么都没有错，你喝多了，我算是……乘人之危。”

    “抱歉，我之所以没有推开你，是因为我现幻觉了，我以为是Ethan，我甚至都能受到他的呼了，”我有语无次地说，“你不要因为这件事放弃工作，你这样会让我很愧疚。”

    野泽转过来看着我，冷冰冰地看我。

    这天晚上，野泽还是搬走了他放在公司的全东西，然后乘着约好的车离开公司，他真正辞了职，人事门暂时派了人来代班，派来的是一位女士，四十多岁，不苟言笑。

    我想着，无论怎样，野泽因为我而辞职，我最起码得请他吃顿饭吧。

    后来居然约了周四，也就是跨年这晚，野泽很早到了约好的餐厅，我到的时候他坐在餐厅后院的鱼池旁边，但天太冷，鱼池里没有也没有鱼了。

    他问我：“你很不兴啊？”

    我说：“没有，太忙了，很累。”

    “还和Ethan有没有联系？”

    野泽的这个问题直接而乎意料，我说：“好像和你没关系吧，你现在都不我的助理了，还想知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