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喝醉了这么老实的。”我说。
我把吉他放在沙发上了,漆浩对我说:“你过来坐在我的旁边,我要跟你说话。”
红酒啤酒都开了,我咬着烤等待电影开始,三十几分钟之后,漆浩忽然提醒我:“你手机亮了。”
“我妈迷信的,有一次去寺庙,求了个签,人家大师说她那一年搞电影准赔钱。”
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被人这么盯着看,猛然变得有腼腆了,于是我坐了起来,说:“不躺了,外卖
上来。”
“可能吧。”
我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恐怖片,文艺片……都好的。”
这个话题就到这儿了,外卖还有七百多米的距离,漆浩找好了电影,但没打开,他走过来坐在我旁边,一边看他的手机,一边和我聊天,我又躺了去,想一想,脚冲着别人太不礼貌,就把
缩起来了。
“对。”
Frank并没有立即回我。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影响你。”
我定地
,回答:“但我也和他们不熟,和那些大人都不太熟。”
“谢谢啊。”我一边跟漆浩谢,一边伸
胳膊拿手机。
“韩杰我好像见过,不知是不是你说的那个韩杰,”我抱着靠枕坐在沙发上,看漆浩摆
电视,我说,“以前我妈想投资电影,就试图
电影圈,还和他们吃饭什么的,但后来就放弃了。”
是Frank回了短信,他说:我没打电话,在袋里不小心碰到了,不好意思。
最终,选了《Hello!树先生》,漆浩说:“韩杰导演的。”
没想到,外卖距离我二百米的时候,Frank的电话打了来,我实在想不通这么晚有什么事儿,就拒接了,等拿了外卖,Frank的电话再次打来。
哦,好吧,我说。
听筒那没人说话,只听得到细碎的人声,还有一些不知
是什么的杂音,我想了想,还是给他发了条短信,问:“打电话为什么不说话?”
“什么歌?自己写的歌?”
漆浩站了起来,就站在沙发旁边看着我,他蹲来了,拍拍我的肩膀,说:“我去找一
电影,待会一起看,好不好?”
我坐在沙发上,发着呆看他,然后了疑惑的表
,我说:“你放心待着,我去你家还不是没住酒店。”
不防别人,只防我自己。
我说:“我要唱歌,但得酝酿一,待会儿再唱。”
于是,我过去坐在地毯上,轻声地问漆浩:“你醉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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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那温
自然的语气,看人的时候,
睛里特别有神,我不假思索地答应。
电影正播到“树”的房,也在播哥哥死去时的惨像,刺目的红
,冰冷的
冬。
“没事,放直啊。”漆浩放
手机看着我。
我两只手握着手机,说:“看你喜的吧,我都可以看。”
戒酒,可我永远在戒酒的路上,了烧烤和轻
,一边解馋一边养生,漆浩忽然说:“你家里最近有没有朋友来啊,如果不方便我就去住酒店了。”
我信,没谁能凭空写
人心的歌,我把太
刻复杂的
倾注,再度过几乎是折磨的思考,写
的歌词放在厕所的
屉里,算是藏起来。
“我喜看文艺片和恐怖片,”漆浩还是
持询问我的喜好,问,“你喜
什么片啊?”
漆浩转过脸来看着我,少有的惊喜,说:“真的见过吗?”
他又问我:“你想看哪一?”
拿上了我的吉他,去之后,漆浩已经喝得懒懒散散,他坐在地毯上看向我,问:“你要弹吉他吗?”
“好。”
我着
说很好看,过了一会儿,我放
吃的去了卫生间,把
屉里的歌词纸找
来,原本没打算把这首放
专辑里的,但现在好像又改变了想法。
“左阿姨为什么不投资电影了?”
漆浩问电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