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去拍照穿的衣服。

    雪的故变成紫禁城，雪在手上变成几粒珠，Ethan把一抔雪丢在了我上，他说：“不敢和你真玩儿，北方人打雪仗你受不住。”

    “你很厉害吗？”我问。

    “厉害啊！”Ethan抬起手，把粘在他围巾上的雪拍掉，然后大声地回答我。

    Ethan系好了鞋带站起来。

    发样的他，是我最初认识的他，就像现在这样，不是总兴，往往压着嘴角，脸得年轻致，嘴天生红，有时候笑起来，又是不一样的漂亮。

    红墙映雪，Ethan蹲去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小朋友聊天，后来，小朋友送了一颗糖给他，我们都走去了好几米，Ethan忽然说：“那个小朋友好可啊，我小时候肯定比他还可。”

    “你不知自己小时候什么样吗？”我问。

    Ethan穿着一件墨蓝的大衣，系着红白相间的格围巾，半截发也被系在围巾里，他伸脚，把路上的雪踩得“咯吱”响。

    说：“我小时候……就是啊，本不住，因为我姥爷姥姥都特疼我，我就是家里的霸王，你想想我的名字，跟了姥爷姓，也有姥爷一辈的寄托，他的家乡，心心念念的渤海。”

    “后来就不跟姥爷一起住了？”

    “是啊，后来跟我妈一起住了，她不怎么我，所以上学也不怎么样，没什么才艺，青期的生活得一团糟，整天跟人家打架，玩儿车的时候受伤，断胳膊断的。”

    Ethan踩在雪上，险些了一，他拽住了我的袖，继续说：“那时候，我都没想过会遇到一个你这样的人，说句实话吧，以前和你谈恋的时候，我觉得幸福的，就像小时候在姥爷家那样，什么都没有错，老被惯着。”

    Ethan淡然地笑，像是在说起几十年之前的往事。当我愈发了解以前的他，我才知他现在改变了多少，又大了多少。

    现在，Ethan不再是个十几岁的孩了。

    他转过来，盯着我看，抿着嘴一直笑，一直笑，那只手还是揪着我的袖。

    这一整天都过得开心，在雪得最急的半小时里拍了照片，后来去了Ethan独居的房，天已经黑了，Ethan穿着红格的睡衣装，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把今天买回来的东西整理了一，但对他家不熟，所以也不知该放在哪里，只能先放在餐厅的地板上，再把果切好，端去客厅。

    “西瓜和奇异果，要不要吃？”我站在沙发旁边，问Et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