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就清楚了，我是想了大半天呐，这客人上我们家来这那，还买那么多东西，又是给你拿衣裳，又是给你拎杯。”

    她又开始平静低声地念叨，我偏要打岔，拽她的袖，说：“您答非所问，我是问你觉得他怎么样？好不好？能不能得上我？”

    “好。”

    答案只有一个字，并且，老太太持用聊八卦的低缓语气，所以，听起来是刻又郑重的。

    第104章

    （FR. Hilde·Frank）

    在Ethan姥爷家的院里待了整整一天，夜里九多，老人家要睡觉的时候我们才走。

    这地方，算是在喧闹的京城中偷了一派清静，是Ethan从小就住的地方，上午的时候，他踩着拖鞋蹲在光里，看地上枯的矮草，想了想，抬起睛冲我伸着手。

    “怎么了？”我问。

    “我的绳，我扎发。”

    Ethan晃着手腕，我从我的衣袖面找到了他固定发的黑橡，给他递上去，他一边绑发，一边撇嘴，不太兴的样。

    “怎么了？嘛不开心？”我问。

    Ethan站了起来，把拖鞋穿牢，他看着我，说：“你又要飞。”

    这个惬意和伤替的时刻，窗台上的收音机还响着新闻广播，Ethan扎好了发，我抱住了他，他抱住了我。

    他抱着我的腰，咙里发不愿的声音，把额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说：“对啊，又要飞，没办法。”

    “能不能不飞啊？不飞行不行？”

    我的手和小臂圈着Ethan的，了他另一边的耳朵，说：“我也不想飞，北京多好啊，我也不想飞。”

    接着，Ethan不说什么了，抱着我、粘着我撒，我接电话的时候还是被Ethan抱着，后来，家里的阿姨来了，Ethan就把手松开了。

    他跟我说：“我姥姥姥爷还不知，他们又不上网，不知什么八卦，左琳和我妈也没跟他们说过这些。”

    “不用刻意说，”我小声地告诉他，“顺其自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