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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哭了啊？”他说，“第一就看到你睛那么。”

    第三个雨天，Frank买了几张晚报带回家，我把挂在衣架上很久没穿的衣服洗掉，放衣柜里。

    开了门，Frank穿过院来，我站在门廊面等他，吊在的路灯被风得晃，我伸手接了Frank的伞，他抱住我，我闻到了他上的雨天的汽味。

    “Ethan，”他叹了一气，说，“我没有难过，你放心吧，这可能只是一产生于幸福的酸楚，人得到了难以得到的东西，就会像我一样，偶尔不能自控地患得患失，但心一都不差。”

    我问：“明天不用上班了吧？可以休息吧？”

    再次雨了，就是现在，还是晚上，Frank去杭州差了，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乐队以前的视频，看得痛哭涕，纸巾丢得满茶几都是，嗓很，想去倒杯喝，但是找不到拖鞋，只能光着脚去倒。

    夏季的雨总是说来就来，我在第一个雨天回北京见菲，她剪了短发，整个人瘦了好几圈，打扮得像个男孩，没在读书，也没在工作，有时候门玩一玩，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在家待着。

    Frank就站在院门外，门锁上的摄像把他框我前的画面里，他说：“我提前回来了，没跟你说，怕你不睡觉。”

别难过，要是你难过了，我会更难过的。”

    我以前不怕死，但现在有儿怕了。

    居然是一个盒，盒里是一枚戒指，铂金，浅蓝钻，看起来很新，在我的无名指上刚刚好。

    一个雨天，漆浩回上海参加母校校庆，听说要在大会上分享他支教的经历，我和Frank去机场接他，还请他吃了东西。

    在科隆待了一个月，后来又去了柏林玩，六月中旬从法兰克福飞回上海，我没歇两天，就抓时间去看房，想租个宽敞的、安静的，又不喜太的平层，几经周折之后选了一幢别墅，Frank把家当搬了过来，把之前租的洋房退掉了。

    “打了。”

    “是啊，我可以休

    “在看乐队以前的视频。”我说。

    “杭州在雨吗？”我低声问。

    于是，陈茯苓也忘了找，把什么都放回原位，我倒了一杯就再次回到沙发上，继续熬夜看视频，雨越越大了，又过了大概两小时，我忽然听到了门铃声。

    他转过来看我，然后抱住了我，我伸手把灯关掉，我俩就在黑暗里躺着，我现在觉得是世界上最难解释的东西，着谁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没有。”他回答。

    仔细想想应该是舍不得死。

    一起到屋里，我满脑想的都是那枚戒指，但什么都没提，我穿着短和T恤坐在Frank的上，把他的领带慢慢扯来，他着我的后脑勺，一接一吻我的嘴，另一只手往我衣服里伸。

    “打伞了吗？”

    他用虎把住我的腰，我的不能自控地前倾，膝盖陷在沙发有弹的垫里了。

    第四个雨天，基本上都在睡觉中度过，吃了两顿饭，午餐和宵夜。

    第二个雨天，在工作的间隙和Charlotte喝了一杯咖啡，她来上海看秀，顺便看看忙碌工作中的我。

    上海，想起了我妈寄来的陈茯苓，就去茶叶柜里找，柜翻了个底朝天，最的铁茶罐摇起来叮当响，怎么听都不像是茶叶，我把盖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