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将这满柜的香送给他心的人了。

    “付星燃。”

    房门骤然响起一严厉的呵斥声，付星燃听到也没有回应。

    他把手中的香放回柜里，而后拿了一支自己制作的香，这是他跟一个老师学了很久的，才这非常像苏黎煦给他的觉的香。

    想着一会去找苏黎煦，把这只香送给他。

    “你知你现在这是什么行为吗？”付先生踏房间走到付星燃旁，表沉，他实在是难以直视这间房间，丢掉这家伙就要发疯，这里简直就是个禁地：“星燃，我说过很多次，你这是违法的，如果苏医生知他会怎么想你，他会很害怕。四年前你对他了什么，他为什么走你还不清楚吗！”

    严厉的责备在房间里骤然响起，像是导火线。

    付星燃侧眸对上付先生，眸中充满着戒备和敌意，宛若一只刺猬，浑上都无法接受这男人的靠近：“你有资格我吗？你可以像当年那样不我，把我丢在神病院，反正我怎么样你都无所谓。”

    这哪里还是在苏黎煦面前的那个小乖乖。

    讽刺般的话语直接引燃了导火线，让父间的争吵一即发。

    付先生膛上起伏着，他控制住自己的怒意，但是当年的事确实让他没有很足的底气去教付星燃。他现在觉得自己向苏黎煦的请求可能又是一次错误，担心会让苏黎煦陷另一个困境中。

    又想到苏黎煦说不要跟付星燃说治疗的事，可如果不说的话这家伙意识不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已经陷极端偏执当中，他不可能放任付星燃，这家伙太危险了。

    这满墙的画和照片就是证据。

    还有这满柜的香。

    看得他目惊心也震惊。

    可他作为一个父亲不可能放人自己的孩继续这么去，这病态的让他发指。

    “看来你还是觉得当年我跟妈一起死了会更好。”付星燃受到父亲的沉默，他笑：“一了百了，也不用让人说你有个神经病的儿。”

    付先生听到付星燃这话眉蹙，没忍住语调：“胡说八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丢人了。”说完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乎有重，有意识的放缓：“星燃，爸爸说过会陪着你的，你想要什么爸爸都会给你，我说到到。”

    “我想要苏黎煦。”

    “除了苏黎煦。”

    父俩的异同声让两人对视时陷须臾的沉默。

    付星燃说：“我只想要苏黎煦，其他我都可以不要的。”

    付先生觉得更疼了：“付星燃，我跟你说，喜不是靠不正当手段去夺得的。你看你满墙这些画这些照片，宁愿藏这些东西也不愿意去光明正大的追求人家，你这不是喜，你只是觉得苏医生跟妈妈很像，是不是？”

    “我分得清楚。”

    付星燃说着，走到那副大的画像前，抬起，像是在仰望自己的神明那般，双眸染上光亮，也在幻想着将神明拉神坛亵渎神明时的场景。

    “妈妈是生我的人，苏黎煦是让我活来的人，我很清楚。妈已经没了，我不能再没有苏黎煦的。”

    付星燃的手轻轻抚上画像，指尖正好碰到画像上苏黎煦的手，屈指蜷缩，光影错，仿佛拉住了这只手。

    就像当年他准备从二十楼去苏黎煦握住他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