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一气，稍稍再犹豫一……

    我超超超不服气的。原来你怂恿我打手枪给你看，就是为了考试能赢过我？

    一阵沉默。

    第二次段考结束後，成绩单发来。我还是第十名，周小胖却是第六名。

    「爸爸猜想你会和同学偷偷打手枪，而且很快就来，是不是？」

    「彦锴，那个说法完全没有科学据。但是爸爸比较相信一说法……」爸爸把所有的文件都搁到一旁。「打手枪是要释放男生的上的需求压力，可是很多男孩，包括你，在打手枪的时候都给了自己额外双重的压力。」

    「我数学一直考不好，补了习也没步，你也都不会责怪我……」

    第二次段考前七天，我了个决心：禁慾一周！

    就这样，我天天为他一发，让他看之後，我再回家快速吃心，换件乾净的衣服，去补习班上课。

    而且，还是个超好的小胖。

安则是个标准的小胖。

    我才不想输给一个憨憨，小起只有不到7公分的周小胖！

    八多，补习班课程结束，回到家，我还会自己再尻一枪。这一次，我通常会就着上乐园的那张「五小福」半合照，达成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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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敲门，爸爸在他的卧室里看影集。他习惯不关门，我们两兄弟只要打声招呼，就可以去的。

    「爸，这是今天的功课、联络簿、还有段考成绩单。」

    「爸，你…… 今晚，可以再度示范教学吗？」我找到安全的用语，试探

    我把成绩单放在第一件。我不想遮遮掩掩的。

    他妈的你这个死胖！

    学校发的成绩单、和每一天的联络簿，都是固定要给家签字的。这个晚上，我特别心虚，不知该怎麽面对那个疼我、并且付钱让我去补习的爸爸。

    他稍微迟疑了一，把成绩单放在旁边，他似乎想先签比较单纯的作业和联络簿。

    那个「玩一」，就是看看A片，而我，打手枪给他看。

    「嗯嗯。」我，默认。

    对！我打手枪给他看！

    我鼓起起勇气，「爸，认真问你一个问题。不准笑我。」

    「不会！」老爸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大学时代几乎天天打手枪，一直到研究所毕业都是如此，我还不是第一名毕业！」

    「就像我们在大阪时那样？」

    「打手枪应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你要学着找对的地方、对的时间，好好地释放自己的。」

    「就像我们在大阪时那样！」

    「躲到某个地方偷偷打手枪，这是『空间压力』。很快地打来，这是『时间压力』。」

    「嗯嗯，」我害羞地。「我段考前一周都没打，还是考这样……」

    我抿嘴笑笑。爸爸果然有经验！

    「爸，到底，打手枪会不会变笨？」

    「欸，于彦锴，你知不知，常打手枪会变笨耶？」

    「为什麽你会以为手会变笨？同学间互相传的？」老爸继续问着。

    放学後不去他家「玩一」，回家後也绝对不看「的图」。

    「好，你说。」他把电视的电源一并关掉了。

    因为，一，他的超短，起绝对不到7公分。二，他还没青期，还不会！

    而且，我有一科考得特别糟糕。数学：79分。这一科，直接拖累了我的排名。

    「呃呃…… 爸爸知你的优势不在数学这一科，我也没给你压力，尽本份就好。」

    国中第一次段考，班上排名，我第十名，勉勉。但那个看起来憨憨的周小胖，竟然第七名。

    学校四放学，五补习班开课。这一个小时，小胖常常要我去他家「玩一」。

    爸爸显然在看影集，而且似乎是快要大结局了。但他还是暂停键，来理我的事。

    我不懂，呆呆地看着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