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后天是我的生日，你会回来吗？”

    陈尺接到妹妹的电话。

    “后天吗？我看看，好像有论文要写诶，这样吧。”陈尺顿了会，柔柔地哄，“哥哥让小涵给你过生日好吗？”

    “随便把哥哥送给我们小橙的礼也带给你。”

    对方沉默良久。

    压抑，寂静，漆黑，死亡。

    “没有哥哥的生日不过就是了……反正也，没人关心，也没什么意义。”

    没等他回答，陈梓就挂断了电话。

    她坐在沙发上，披散发，还没开灯。

    指甲刮过沙发的声音滋滋作响，她咬着，直到咬了血，她也没松嘴。

    果然，呵，果然越是乖巧懂事听话，就越是得不到重视。

    爸爸妈妈是这样，老师是这样，就连哥哥也是这样。

    她赤着脚走到门开了灯，拍自己角破裂的样，发给哥哥。

    哥哥，我不想活了。

    暗示太，陈尺不由急迫地狂发信息打电话给她。

    过了足足一分钟，陈梓才接了电话。

    只淡淡地说了一句。

    哥，不要告诉别人，我等你。

    再打过去对方就已经关机了。

    陈梓勾起角，愉悦地笑了。

    她躺在沙发上，用枕枕着，掀起摆，卷到腰间，扯随手扔在地上。曲起，捞起旁边的手机，指纹解锁后，找到音频，了播放。

    男生断断续续气的声音立刻就侵了陈梓旁边的空气。

    有少年时变声的哑，还带奇异柔。

    这是陈梓在哥哥跑完步打完球后，偷偷录的。

    每晚，她都要听着哥哥的音才能够睡。

    没有遮挡的有凉，陈梓熟练地伸手指慢慢温它。

    真是，她还没就了。

    果然呢哥哥得真好听，听着听着她就能泛滥。

    因为经常自己动手，她的指甲剪得净净，也不存在技术不好指甲刺疼的况。

    她很有经验，刚刚开始幅度很小，磨蹭，刺激更多粘分。

    渐渐地手指可以往里开疆拓土，她刮蹭着，奇妙的类似电的快滋滋地淌过脊髓。

    她忍不住微微地蜷缩起脚趾。

    哥哥的气声还在耳边轻轻颤动，陈梓整个都兴奋起来，她扯歪裙，咬着裙带，将手指去，模仿着运动，上上地刺激着自己。

    “哥哥，哥哥……”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湖面忽然被激起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