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心眉皱成一沟壑，无意识地牙关咬，一血线顺着嘴角淌了来。杜若在他心位上连几，帮他稳住了因走火而暴的心脉。

    胎儿闹腾一番后开始坠，整个肚变成了雨滴状，沉沉地坠在间，压得白慕心不得不张开双，他低哑地着，手指痉挛一般攥了衣襟，冷汗濡了他银白的发。

    “我看我还是去叫人来吧。”樊灵枢看到白慕心挣扎的样，迟疑着说。可他刚一起，却被拽住了袖。是白慕心泛着冷汗的手，那手还不断颤抖着，他睛微微张开，目光还很涣散，却低声制止：“别去。”

    杜若闻言看他，吃惊：“你要生了你知吗？不怕难产吗？”

    “呃……不要……不要去，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啊……看到我这幅样。”他咬牙说完这番话，连睫上都浸满了冷汗。他现在什么样？杜若看去，只见他浑衣袍被自己扯得散，冷汗一层一层地冒，肚腹垂卡在盆骨附近，得他双大张，间不断渗透明的，原来不知何时羊已经破了。她担忧：“那也不能就这样耗着啊，再说，我们不也是别人，我们都已经看到了。”

    “呜……”白慕心忽然很委屈的神，他抬，血红的睛瞪向杜若，恶狠狠：“我杀了你！”只是，他刚一起便不所料地跌倒回去，肚像要炸裂一般疼痛，他一向没有好好照顾过胎儿，以往若是痛了，他就自用力压回去，这一起爆发，白慕心只觉得前一阵阵发黑。

    “呃……好疼……好疼啊怜心……”白慕心抱着肚低声痛叫，已然神思混了。樊灵枢抓住他极力闭合的两条，分别打开压好，对杜若说：“他的担心也有理，这个混跟駃雨楼里不少姑娘都结了仇，若是被人知他现在这样，恐怕会有人想借机要他的命。”

    “那我们帮他生？”杜若也学着樊灵枢的样帮忙扳住了白慕心的肩。白慕心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大息着，痛得浑颤抖。樊灵枢叹了气，上他的肚：“一回生二回熟嘛。”

    白慕心觉自己被人制住了，可是他无法调动灵力反抗，的锐痛撕扯着他，混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还没人叫他大邪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孩的时候。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被恶人抓到这駃雨楼来卖，每当他想要逃跑就会招来一顿毒打。妖怪们折磨人的法千奇百怪，直让人求死不能。白慕心记得自己第一次被人暴侵犯就是在駃雨楼里，纤细的少年被两个人压在床上，撕裂一般的疼，之后的记忆黑了一块，他只知自己跟他们拼了个鱼死网破，最后惨兮兮地昏倒在地上，那两个人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