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意识躲开视线，却看到他被濡的嘴，薄得如同刀片一般的嘴……杜若忽然想试试，试试那里是否真的像刀片一样冰冷。

    “嗯……”樊灵枢低低地闷哼一声，杜若瞬间觉得半条胳膊都麻了。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白袍飘飘玉立的样。想起幻境中的景象，那翩若惊鸿的舞剑姿。她低，看到怀中抱着的樊灵枢，褪去外袍竟显得有些单薄，红绳在白衣上缠绕，那样扎。

    床脚，一支香默默地燃烧着，掉落了一截细的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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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这个名字在她心中酝酿已久一样，叫心中便像是缺了一块，却又像是破了个的心脏，终于被补上了。杜若沉浸在这异样的绪波动中，直到樊灵枢的额蹭了蹭她的肩膀，他着气低：“……难受。”

    她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扳住樊灵枢的肩，看着他迷离的睛问：“师父，徒儿帮帮你可好？”

    气蒸得人脑袋乎乎的，樊灵枢双眉蹙，在浴桶中受不住似的辗转，他双手抓住衣襟，低：“好……啊……好…………好难受……”他睁开睛看见杜若，角被熏得通红，竟像是哭过一般。

    樊灵枢被药效所困，半阖的睛目迷离，似是半梦半醒。杜若一声得罪，运气于双臂，直接抱着他放了浴桶。气袅袅，蒸得周遭朦胧如幻境，这一切都显得不真实起来。将樊灵枢的白亵衣打，近乎透明的衣料贴在他的上，樊灵枢仰靠在木桶边缘，一汗过他不时动的结，再向去……杜若看着看着，渐渐觉得浑的血气都一脑朝着脑袋涌去了。

    “灵枢。”杜若低声吐这两个字，忽然眶一。

    樊灵枢仍然被绑在床尾，杜若小心地走过去，一边轻声安抚：“师父，是我，已经没事了。”她缓缓伸手去解开缚住他双手的红绳，似乎是应到了她的气息，这一次，金光雀翎没有释放威力。绳索一解开，樊灵枢便倒在杜若上，的肤骤然接，带着气的呼就扑在杜若的耳边，杜若慌张地接住他，上的汗已经竖起了一片。

    “我真是疯了。”杜若抹了抹自己的鼻，的。“还算有息。”她喃喃。杜若真是搞不明白，明明中招的是樊灵枢，怎么现在得被药的好像是她一样。看见这样的师父，她就被冲动支了，就……把持不住了。

烦你叫小厮送一桶洗澡来吧。”“哦？凉？”一般中了这药好像都是要泡凉澡来降火的。可是……杜若皱眉微微思索，犹豫：“……还是吧，他本就不好，泡冷怕是会生病的。”

    杜若如梦方醒，忙小心地将他放在床上。红绳缠绕在他各个位，杜若每一次拆解绳的动作都牵扯着他，激得他忍不住颤抖闷哼。好不容易卸全束缚，杜若自己也累得满大汗。

    温玖玖没在说什么，带着一脸古怪笑容去了。不一会儿，一桶冒着蒸汽的洗澡被抬屋里。杜若看着再次关的门，默默攥了手。她已经给自己了半天的心理建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