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看来现在也只能跟着一同了。虽然这并没有偏离几人当初的想法，但是这被骗的滋味却不大好受。余繁潇独自在前面游得畅快，后面的人只能尽力跟上她的速度。杜若摆动新的鱼尾，颇有些新奇地游到樊灵枢边，在他们左右有很多细小的气泡，因为他们的动作而一溜上升，仿佛致的珠串。

    杜若一眨不眨地盯着樊灵枢，终于把后者看得不自在起来，他刚想开，杜若却伸手似乎要抚摸他的脸，樊灵枢睁大睛意识地要躲开，他刚一偏，却正好叫杜若住了脸颊边的银白鳞翅。杜若就是想摸摸看这对新来的“耳朵”，她一脸好奇地捻了捻手指，那对鳞翅，闪着粼粼的光。樊灵枢的脸突然红了，反应极大地甩开杜若的手：“你什么！”

    樊灵枢的心砰砰，没想到这鳞翅也是有觉的，他清楚地受到杜若指尖挲耳廓的，好像有条电顺着脊而，得很。杜若被他的动作甩到一边，她也不恼，只看着樊灵枢捂耳朵的样嘿嘿傻笑。

    “你笑什么？”樊灵枢皱眉问。

    “笑你反应这么大，我只是看你鱼耳朵觉得好新奇而已。”

    鱼哪有耳朵，樊灵枢暗自腹诽，却抿了嘴没有吭声。杜若看着化鲛人的樊灵枢，耳边的鳞翅和角银线勾勒的暗纹竟然有些妖冶气质，破碎的外袍随意披在上，任凭它们在中漂浮翻飞，而碎布之伸展一条修有力的鱼尾，很有些远古神话的意味。鲛人这生，不论人神都是听说过的多，亲见过的少，更何况自己亲变作这般样貌。

    樊灵枢看了看她，转过去低声嘟囔：“不要碰我的耳朵。”

    耳朵吗？杜若恍然想起某个夜晚，他们纠缠在温狭窄的木桶里，自己轻抿了他薄薄的耳垂，面便随即泛起激动的波澜……原来，耳朵有这么啊。

    “你们俩磨蹭什么呢？快跟上啊。”温玖玖对这条尾特别满意，一边转着圈圈游来游去，一边促他们。杜若与樊灵枢对视一，跟了上去。

    游在前面的余繁潇调转回来，兴致：“三天后是我大婚的日，你们作为我的朋友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