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敲击铜锣一边声喊“平安无事”，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凤逑板起脸：“知现在什么时辰了吗？”

    凤逑戳戳他：“三更了！怎么这么能折腾？”晚上十一。

    夜郤看上去仍很神，轻轻拍他肩膀的枯叶和碎羽，捉着他的手，和他一起回家了。

    他们去了一趟，衣裳都不像样了。凤逑心累，把他在椅上，面无表：“你，待在房间里，不要动，我去取，若是回来看不到你，你就完了。”

    夜郤。

    凤逑眯起：“你保证？”

    夜郤面无表地伸一手指：“我保证。”

    凤逑：“……”冷静地将他的手指折回去。

    过了会儿，凤逑提了桶回来，推开门，房间空无一人。

    凤逑要疯了，不知他怎么这么能折腾。

    他把放好，环视房间，突然眯起，去看桌底，果然对上夜郤的睛。

    夜郤看到他，里一亮，伸那手指：“我没跑。”

    凤逑要给他跪了，蹲和他对视，心复杂：“你来，你在这里什么？”

    夜郤看着他：“这里很黑。”所以等着你来找我。

    ……凤逑不得已，钻桌底找他，又被一把抱住。

    凤逑：“那么大的人也不嫌闷？”

    “不闷，”他看着凤逑，认真，“很黑，但是有你。”

    凤逑：“……又来是吗？我告诉你没用，不能藏这里知吗？”

    夜郤，环住他，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脸，在黑暗中说：“你亮闪闪的，就像是只萤火虫，捉住会从指间光，抱住会从怀里光，藏在被窝里也没用，都会被看到。”

    他都不知怎么办了。

    凤逑好笑，拿他没有办法，了他的脸：“看到又怎么样？嗯？”

    夜郤不悦：“会被人抢。”

    凤逑又了他的脸，挑眉：“会被谁抢？姑娘家觉得我太凶，断袖们又觉得我太糙，谁有空跟你抢？嗯？就你觉得我是块宝。”

    夜郤：“你知就好，以后别跟别人说话了。”

    “夜郤！！！”凤逑气得打他。

    夜郤问：“那我呢？”

    “你？”凤逑凶，“你能使方圆十里都恐婚。”

    凤逑和他待在又黑又窄小的桌底，心，他喝醉了有可原，自己陪他胡闹，脑真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