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这么晚了，睡吧。”洛丽塔说。洛丽塔了被窝，躺在塔奇奥边，被窝里还带着他的温度。

    洛丽塔连夜回到金，巧的是，塔奇奥也在。洛丽塔一房门，塔奇奥就见她似乎没什么神。克拉带着侍女们伺候洛丽塔换衣服，她在赫茨家洗过澡。

    “我以为他老了，不能满足你了。”

    “谢谢殿。”

    “我明天没空，我会让我的侍女送贺礼来的。”

    “别闹，我累了。”

    “我知你去了赫茨家，跟他闹不愉快？不对啊，我记得你们这么多年好的。”

    “这件事我知。”

    赫茨从窗看着洛丽塔离去的背影，从门到上车，再到远去，赫茨想：今天是最后一次了。

    “你不我吗？”

    赫茨的婚礼办得还不错，来了不少有有脸的人。洛丽塔不便席，只是派了克拉送礼。新娘收皇后赠送的礼，很是兴。

    但愿那个普通的女人能带给自己一乐趣，赫茨想。赫茨的新娘不算寒门，只是她家跟赫茨家比起来，显得逊，不过她比赫茨年轻貌，两个人也算是相称。

    “你也不止我一个女人，不就结个婚，你全都要断了？”

    “亲的，怎么了？我看你脸不太好。”塔奇奥说。

    “你知，你怎么不告诉我？”

    “真是生分了。”

    “你在家里，我怎么舍得找别人？”

    “要不，我们再来一回？”塔奇奥靠近洛丽塔，抚摸着她的腰。

    “所以我们不要再来往了。洛丽塔，你不差我这一个人。”

    回想起年轻时候，他曾经说过，愿意放弃一切带着还是王妃的洛丽塔浪迹天涯，但洛丽塔直接拒绝，她不可能放弃一切，尤其是离开塔奇奥。

    洛丽塔没在赫茨家留宿，离开的时候她这才明白为什么门时发现这家的人似乎很忙碌。赫茨今天和她在书房，不是在平常的主卧。

    “你知我从哪里回来，别招我，要什么找别人。”洛丽塔移开他的手。

    “晚安。”塔奇奥回吻洛丽塔，搂着她一起睡去。

    “是的。”

    “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我以为你也早知了。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就为这个？”

    赫茨着洛丽塔，但洛丽塔的人是塔奇奥。在洛丽塔边人的日，不知是痛苦多，还是愉多。若是斩断这一切，和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女人开始新生活，失去了那份求而不得的痛苦，但也不会再有激和愉。

    “我你，这是实话。但从明天开始，我属于我的妻，不再属于你。”

    “胡说，他比你还小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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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那么多，不差他一个。赫茨不行，你还可以找别人。如果你没有好人选，我倒是可以给你推荐几个。”

    “是，很好。不过，他明天要结婚了。”

    “睡吧。”洛丽塔亲吻塔奇奥的额，然后看着塔奇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