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才知，原来你的母亲也姓斯科沃多夫斯卡。”佩恩在弗兰西斯的办公室帮他整理资料，弗兰西斯还在键盘上敲字。

    “只是刚好同一个姓氏而已，攀不上公爵家的亲戚关系。”佩恩说。

    “你和我在一起，这亲戚关系不就近了？”

    “我你家的门？”

    “上次不都一起过夜了吗？怎么，这不算了？”

    “只是刚好暴雨。”

    “躲雨还躲到我的床上？”

    “你还非要拉我去开睡衣晚会讲鬼故事。”

    “我的睡衣也很适合你。”

    “那可真是谢谢了。”

    佩恩不喜回家，家里不算太远，但一来一回还是很麻烦。不过这个周末，他突然想回去看看他的父母。到了家里，他的妈妈瑞琪已经收拾好了房间，他的爸爸老佩恩和往常一样，该什么时候回家什么时候回家。

    “爸爸现在还在加班吗？”

    “这段时间他忙的。”

    “噢。”

    “什么好差事都不到他，破事倒是一堆。”

    佩恩和瑞琪一起收拾屋，整理一堆不需要的可以扔掉的东西。佩恩说：“扔这么多东西，我都要以为我们上要搬家了。”

    “如果你爸能升职调回首都，我们或许会搬回老家。”

    “我们家以前是在首都？”

    “我都忘了，来这里的时候你还小，你当然不记得了。”

    “那我们为什么会在这边？”

    “说来话，你不用知。”

    佩恩收拾旧，在一个老相框的夹层里发现两张没有见过的照片。一张大的，很明显是一个大家族的集合照，背面印着“斯科沃多夫斯卡”，而正面的最中间，似乎是年轻时期的莫德公主。

    弗兰西斯的样貌与莫德相似，再加上佩恩之前也见过莫德的样，这并不难认来。这样的话，旁边那个年轻男人是老弗兰西斯，站着的男孩是弗兰西斯，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应该是以沫。佩恩叹，弗兰西斯小时候完全是一个小天使的模样。

    另一张小照片，是年龄相仿的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的合照，那个男孩就是小时候的弗兰西斯。这张照片更清晰，那个男孩笑着，非常漂亮。女孩样貌普通，站在他旁边，被衬得黯然无光。佩恩又觉得这个女孩似乎也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