８章

    「嗯唔唔唔啊！！！」超人喊叫，双手重叠压掩超、略微弯後退，後缩，但仍有几次轻微而明显的压抑前。「啊啊…唔！……（不能…！）」魁梧的躯左倾垮，左膝、小，无缓冲地撞向地面。同时，重叠的双掌边、指尖，微溢比白还要更白更稠的。

    三人组面面相觑，以低微的音量，简短地互相询问、确认。「手拿开呀！」仔男说。

    「我…我了…」略伸摊示着沾有超的左掌，右手腕搁在膝上，手指自然而无力地垂着。有过前面经验的超人，知他们想听什麽，追加一句：「我了……」

    三个人像要抢先似地，都第一时间往超人看，确实是了──很明显，还看到超起、从红包冒了少许残余──量比常人多一些。但话说回来，就多这一些？超人耶。他们谁都不太相信。是超人的真的只有这样，怪他们的幻想和网路上的小说都太夸大夸张？

    超人自然不会还如同那时一般了。尽再能够忍耐，最後也还是会压制不住的冲动，但超人已能在时及时克制。像刚才，仅仅是初初些许，便随即克制住，致使转变为涌，再一步减缓速度、量，而收止。只是，将汹猛的即时抑制到如此微弱，不见得比原先失超能力好受，在生理方面是相当难捱的。（哼嗯……至少，成功了…）（接来，只要他们一解除炸弹，我就…）

    棉男小人得志地叫：「超人就只有这样！哈哈哈！」

    男不可置信，「超人，只有这样？哼！…」

    仔男都听在耳里。「这就是，超人你的？」超人将左手收到背後，。「这有令人失望呀，是不是？我们以为你会到自己肌上，个几公尺远，满满地都是。」

    虽说是自己控制的结果，一被讲起来，超人还是不大愿，忍耐着；却也不免微妙地因为仔男对他的想像而自豪。

    男补上一句：「你对自己也很失望吧，蓝肌？」

    超人没有看他，没有直接回应。（你们就失望吧。）他仍然低着，「我已经失去…超能力了…」

    「你说啥？你的超能力那麽大，不过是这些，就没了吗？」仔男叉双臂质问。

    棉男喊：「超人把他的超能力光啦！」

    超人闭上，愤慨懊悔的样。「我都已，失去超能力，请你们依照约定──」

    「喂，超人，没有超能力，是要怎麽救人啊？」超人立即睁，抬看着仔男。「What?我以为你会回我，也是一救人的方式。嗯？」

    「…没错。」

    「没错什麽？」这问得超人一愣。

    「……。也是一…救人的方式。」这话要超人说来，（怎麽…又觉羞耻又骄傲的…）

    「所以你的是，正义的？还是……」仔男刻意打住不说。看着超人。

    「正义的。」一副凛然的气，不卑不亢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