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叶琮……嗯……”

    她忽然想通了，自己并不是关在晶阁楼里、等待有朝一日派上用场的摆设，尽那是所有人对她的期待，可她想要的是这一刻，在安全的保证里回归柔的大地，一只受人保护的猫。

    ——那保证，就是这一尘不染的弟弟为她所承担的。

    “哈啊——”

    柔的探她的小，好羞耻，又快乐到令人痛苦。隐秘的，未曾被人碰过的，官，叶琮驾轻就熟地开拓她的，让郑天瑶浑在陌生又烈的刺激里化了。

    好，怎么会越来越？她甚至不晓得自己将要，茫然地在床上颤抖，咬牙关不肯，却又不由自主地放松，直至陷一阵漫的眩。

    “嗯………………”

    舒服得两，却又那样羞怯，只能无助地望着上华丽的吊灯。

    叶琮起，轻叹一声，拆开一盒保险。拆到一半，却被郑天瑶住了手腕。

    “……不……不要……”

    他淡淡一笑。

    “……你也想怀吗？”

    “……不可以吗？对你也没什么损失……”

    “……才第一次的人，说什么孩话……”

    “……第一次，搞不好也是最后一次……我若不那人，就不会同他这事……你以为我还能再遇到——”

    “——能的。”叶琮认真地说，抚摸她的发，“……能的。”

    “我不信……”

    她捧起他的手，轻轻吻了一。

    “先前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我一度在想，若你不来，也许我可以去死。外面夜漫漫，我已见过一个人巅峰时周遭的一切，你让我如何还能吃那些苦，从再来？就算我能，又如何有运气再遇到你？难我会幼稚到认不外面那些人集的面目么？我所绝望的不是跌落谷底，而是——”

    ……而是往后再也不会有更好的。

    “所以不要哄我。”她，丢开他手中的包装盒，“……你还能给我的，就这个了。”

    她这样清醒，让叶琮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就像父亲的边只剩自己一样，他对她的境和愿望，不能说难以理解。

    于是二人相拥，度过漫漫夜，而后转瞬即逝。

    后来叶琮回到家中，望着父亲安稳的睡颜，蓦然一阵疲倦席卷上心。

    他决定今天不去学校了。反正不去学校的，也不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