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生你的时候不也是一样……”

    “……对不起……让爸爸痛苦……”

    叶雨旸扭过去。

    “……不、不用，我那时觉得好幸福，和玄峰终于有了孩……嗯……无论如何都会努力把你生来……”

    叶琮是明白的。父亲虽然喜女孩，但再生育的用心，到底比不上第一次了。产床上的折磨，因此变得更加难熬一。

    那胎儿仿佛真的不大，也开得越来越快，挂上麻醉以后，才歇没多一会儿，叶雨旸的肚就越来越坠，其后胎儿又很快从产。

    “嗯！……嗯……”

    叶琮握着父亲的手，敬畏地望着父亲生育，自己的和小，忽然没来由地发。

    ……是啊，我也可以生来着，如果有次，不能再让爸爸受这个苦……

    叶雨旸抓着他的胳膊，绷双，膛起伏，像那样气，皱眉，往外推着孩。

    女儿娩的一刻，他两轻轻一抖，跌在枕上，浑一丝力气也不剩了。

    孩的征果然像早产儿，很怕冷似的。医生决定送她保温箱住几日。叶雨旸有些担忧地望着女儿。他不太能动，叶琮过来安地搂着他，微笑：

    “……刚看她的模样，不像我小时候，也不像爸爸……”

    “……像你爹爹。”叶雨旸怔怔地说。

    他分明记得从前曾对玄峰讲，要给叶琮添个弟弟，像玄峰就再好不过了。他的愿望这时以奇异的方式实现，让他莫名痛苦。

    生女儿这一夜，叶雨旸终于梦见了玄峰。但他并不能够接近玄峰的所在，也听不到对方说话，只能远远地瞧着。

    他以为这是一命定的呼唤，因此暗暗了决心。

    叶琮对此一无所知。沉浸在妹妹——或者女儿——生的喜悦里。照顾父亲恢复，又有几天没去上课。

    女儿取名为臻，依旧是叶雨旸定的名字。

    叶臻从保温箱来那天，“哇”的一声啼哭起来，声音煞是嘹亮，中气十足，让叶琮放心多了。

    往后的日证明，父两个认为他俩生不活泼的孩，纯属误会。

    仿佛是叶家父都太过安静了的缘故，叶臻像小一样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