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你若不羞耻，那羞耻的就是别人。碧如不知羞耻、来者不拒的殷勤样，反倒把娢蓝搞不会了。她赶忙收回，用另只脚去蹭丝袜上黏糊糊的，红着脸骂：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脏货！贱的大母狗！臭脚也喜……不、不要脸！”

    娢蓝又羞又气的样，惹得碧如心漾，她跪趴着凑上去，把脸往娢蓝裙底钻，兴奋地呢喃着：“碧喜闻主人，碧就是一条狗啦……要用狗把主人净……”

    有钱人玩的都是这一东西吗？娢蓝愤愤地想，尤其碧如这幅熟练的样，一看就是髓知味的老玩家，不知之前跟多少人搞过！

    娢蓝越想越气，一耳光啪地过去，碧如脸撇向一边，发散落。

    手上辣辣痛传来，娢蓝心里暗暗担忧，怕自己得过火惹碧如生气。

    谁知碧如归拢了发，一脸痴迷的样：“啊啊……主人、主人打得我好……”

    娢蓝这又白担心了。

    “你、你他妈的……你是个臭婊！烂……谁都能的大、大！”生文雅的娢蓝本就不会骂人，搜刮肚也想不什么话，只能跺着脚发怒，“你这个……脏货！脏得跟三天没换的一样！脏！脏死了！”

    碧如看在里，觉如同撒一般可。

    娢蓝气冲冲地起，就着碧如的耳朵，厉声说：“你、你给我过来！我要把你净！”

    娢蓝把碧如领浴室，让她把衣服脱光。

    “你！真丑！真脏！把上面的给我剃掉！”娢蓝呵斥，“我隔这么远！就能闻到你那里哄哄的臭味！”

    “对不起！主人！”忙了一天，碧如自己也能嗅到旺盛的气味，“碧这就刮净！”

    娢蓝把自己刮腋的刮刀丢给碧如，家里没有专用的啫喱泡沫，只能用洗面代替。她又接了一盆冷，让碧如如同排的姿势般，双大开，跨蹲在盆上。

    碧如还是第一次专门清洗面，凉凉的浇到上，碧如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挤了一洗面，开始搓泡沫——这一切，都在娢蓝嫌弃的目光行着。

    “羞死了！明明是个大老板，现在当着别人的面，洗自己的臭！”娢蓝厉声说。

    碧如用刮刀沾了一，锋利的刀刃颤抖着，冷冷地贴在了三角地的私密，心脏随之扑通扑通地了起来。

    “喂，告诉主人！”娢蓝附问，“之前有没有给自己剃过？”

    “没，没有……”碧如羞红了脸，“这是……第一次。”

    “难怪成这个样！你可小心哦。”娢蓝帮碧如归拢了发，添油加醋地说，“这东西很锋利的，你可别手，一刀把给剃了呀，呵呵……”

    娢蓝只是随说，谁知碧如已经张得满大汗——掌掴也好，吐也罢，碧如丰满的都能承受，可唯独这锋利冰冷的东西，碧如天生就害怕，握着刮刀的手抖个不停。

    “怎么了？快剃呀！”碧如越慌张，娢蓝就越兴奋，“难你还舍不得自己这一撮不成，留着养虱吗！快给我剃！”

    碧如横心，轻着刀柄刮去……

    借着泡沫的，刮行得还算顺利，弯弯曲曲的发，一簇簇地落尽盆里，原本茂盛郁的三角地，现在变得光秃秃了，被刀片刮过的肤略显红，只剩隐约的茬。

    “好了吗？给主人看看！”娢蓝命令。

    碧如手指支着地，大开给娢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