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严柏声音中甚至有了颤音。

    不过成绩永远是倒数第一，因为狄路不想严柏和别人坐同桌，严柏每次就少一半题。

    严柏愣住，在想要怎么拒绝，这时刘静来找他，一脸支支吾吾，说想约严柏去天台聊聊。

    “厕所。”严柏这心灰意冷，他哪得上刘静，就像狄路早先说的，自己是被烂的贱货。

    严柏教室，看到狄路，那些沸腾的心思瞬间被泼了冷。

    狄路看着严柏，想了想又说：“知了，我等你回来。”

    但刘静似乎没当回事，照样找严柏聊天，严柏看到基本会回复，严柏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和刘静聊了一段时间，因为心中对刘静总有一些歉意，他每次都会很认真地回复，只是每次说完都会删掉聊天记录，因为狄路有时候会翻看他的手机。

    狄路有些不兴，去办公室没多久就回了教室，不见严柏的影，转看向杨星亮，杨星亮也在教室。

    严柏愣在原地，他看着天空，似乎又起了雪，他后知后觉地才明白刘静的意思，竟烧得一脸红，直到回教室还有些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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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刘静可能平时大大咧咧惯了，这次竟有些扭。

    严柏多次隐晦提过不想和狄路上床那档事，每次都被狄路搪过去，要不总用朋友那理由，严柏说不过狄路，也打不过狄路，每次完的几个小时都不太愿意理狄路。

    “真的？”狄路看着严柏换了一衣服，厚实的浅蓝羽绒服，上浅灰的运动，很好看。

    严柏对刘静观很好，对方是他来这所中的第一个同桌，后来他和狄路关系有所缓解时，刘静曾和他讨论过几次题，也偶尔闲聊，刘静本大大咧咧但很细心，严柏每次和她聊天都很开心，连带着自己也不那么拘谨。

    “最近手有些张，怕是和你不去。”严柏避开这话题。

    “寒假打算什么？”狄路看着刚坐的严柏，今天是这学期的最后一天。

    “你重说。”狄路早发现严柏最近状态不对，只是问不什么，人又在他，想来掀不起风浪，便由着他去。

    直到寒假的第二个礼拜，严柏收到刘静的信息，对方说来到了这边，约他一同玩去。

    “没想好。”严柏不想寒假也和狄路待一起，索这样说。

    “我爸叫我去他那边吃饭。”严柏甚至有些结。

    狄路以为严柏因为这个不兴，不当回事：“你人到就行。”

  两人这学期就此陷了一个奇怪的‘朋友关系’，严柏会避开狄路讨厌的话题，比如杨星亮，也会主动提些话，狄路基本也应了话，两人的相对和平，只是严柏还是有些拘谨。

    严柏同刘静来到天台，天刚过雪，天台还有一层薄雪，走在上面有些响。

    严柏这边正握着手机，回复刘静的信息，两人没有提起那天天台发生的事，只是简单的对话也让严柏心中怦怦，想起狄路严柏又陷自我厌恶，严柏想了很久，还是给刘静发了很的一段话，说明自己不能和对方在一起。

    说完刘静竟也不回地逃了。

    刘静挠挠，扭了半天，才肯说：“没什么，就是，我喜你的。”

    严柏这次彻底慌了，他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应付狄路。

    只是临走前，杨星亮朝他哨，严柏没多想，只是笑了笑，他和杨星亮默契地不再提起那天楼梯间发生的事，偶尔互相捎个东西闲聊，但狄路总是不兴，每次他向杨星亮苦笑，杨星亮总是谅解般地摆摆手。

    狄路看这两天严柏有些抗拒接，虽到最后，但心中仍是不满，赌气晚上也不过严柏这边睡觉，反正严柏家没什么人。

    严柏直到回家，心中的怨恨和忍耐来回替，如果没有狄路，他想自己也和普通人一样，可以在中享受恋。

    这时老师叫前三名去办公室一趟，狄路一脸不耐烦，起去办公室前，转问：“要不咱俩去旅游吧，你想想去哪，我先去办公室。”

    “那你不兴什么？”狄路见严柏绪明显低落。

    严柏没见过刘静这副模样，实在新鲜，忍不住笑：“怎么了？”

    另外幸运的是，严柏这学期开始跟课，就是跟的慢，还要补初中的知识，偶尔问狄路题，狄路也理不理，严柏扭就问刘静杨星亮，狄路为此不了一个礼拜，也忍着没动手，只不过之后总抢着给严柏讲题。

    狄路看严柏的脸变了变，也不知对方了什么亏心事，问：“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