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吗？”

    “还不起？”

    “来视频一。”

    ……

    十多，段玉羽摸到手机，才发现殷晋从8就开始陆陆续续地给自己发消息，还好自己了静音，不然真能掐死他。

    放寒假却在6、7已经起床，这是一个大学生该的事吗？

    段玉羽刚想回复，又一条消息来了。

    “你你也起不来，不你你也起不来，次还是不心疼你了。”

    “。”段玉羽终于回了一个字。

    殷晋离开S市之前的几天，两人基本是腻在一起的。

    殷晋绝对称得上是模范男友，嘘寒问，拆蟹剥虾，格稳定。

    在外面游玩时，事无细都能照顾得极为周到。

    可一旦到了电影院、酒店、昏暗隐蔽的角落之类的地方，段玉羽稍不注意，他的手就伸来了。

    摸着摸着，就把他带回了床上接着。

    可殷晋却认为这不是自己的错。

    男朋友在边，他想把男朋友抱在怀里亲一亲有什么错？

    可段玉羽一碰就开始，浑发地腻在他上，咬着嘴，角，甚至不自觉地骑在他间扭。

    这谁把持得住。

    于是把他关在酒店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起了，视频吗宝贝？”

    视频邀请弹，段玉羽犹豫了一，还是接了。

    原本他在家，殷晋在学校，距离还不这么明显，想见面的话，哪怕是三更半夜，殷晋也会来。

    直到殷晋也放寒假，两座城市的距离忽然就遥远了起来。

    尽还是每天视频或语音，可隔着屏幕，总有恍惚的不真实。

    “还在床上？”男生看了一段玉羽七八糟的发，忍不住逗他，

    “虽然你每次被我完都能睡到午，可我昨晚明明没碰你，你嫖娼去了？被人嫖？

    段玉羽好险忍住了挂断视频的冲动。

    明明是殷晋主动要和段玉羽视频，视频接了之后他却又很忙，低着一直在写东西，手指也不时在键盘上敲打。

    他逗了段玉羽几句，又低忙了。

    男生坐姿很端正，认真的时候没什么表，那张脸却依然很英俊。

    “你们系什么时候开学啊？”

    殷晋当时忙着没有回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18号，和你们同一天。怎么，想我了？”

    段玉羽有些不悦，

    “你又不理我，还打我视频什么？”

    “生气了？我就是想看见你，听听你的声音。”

    殷晋居然有那么几分委屈的样，不知的还以为段玉羽是个吃抹净直接走人的渣男，连视频一都不肯。

    “我第一次谈恋，总是想着我男朋友，视频次数是多了些。等他回到我边，就不会这样了。”

    殷晋停手中的事，朝镜笑得很温柔，

    “你谅一，小男朋友。”

    ——

    直到开学时，殷晋提前两天回到了S市，叫段玉羽也过来租的房先住两天，却被他果断拒绝了。

    “你的东西不先收拾一吗？开学那天手忙脚的，我怕你住得不舒服。”殷晋冠冕堂皇地劝他。

    “你不帮我收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