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不以为意地说：“照你那速度，明年都摸不到小作者的手。”

    “得了吧，你那慢慢来得慢到什么时候去。”

    雁唐果断拒绝：“不用，我想慢慢来。”

    “算是吧。”

    雁唐有些烦躁地了发，发被得蓬松凌，她丝毫察觉不到，满心只想再多听听苦昼的声音。最后，她无奈地打开自己偷偷载的苦昼演唱音频，跟着里面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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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我就好奇。”秦松打开办公室的门，坐到椅上问：“你什么心事啊？让我猜猜，是不是因为那个小作者？”

    “行了，我心里有数了，你在家休息吧，明天上班神就行。”秦松看了手表，“不说了，一会儿有个电话会议。”

    雁女神今天发新歌了吗

    这样的苦昼真是太可了，醉醺醺的她还知给自己发语音说晚上好，这让她怎么舍得删？

    她不知他心里有什么数，但和人倾诉后心的确恢复了不少。把吉他收好，她站起去开电脑，然而脚刚迈半步，顿时一晃。在地上坐的时间太，现在双微微发麻，她无奈地扶着墙坐到椅上缓了一会儿，轻轻敲。

    她突然想向苦昼讨要手机号，想给她打电话。只是，冲动让她拿起手机，理智又让她放。

    “我发现我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月。”雁唐缓缓吐了气，微抿，继续说：“我不确定自己的想法，更不确定她的想法，所以还是慢慢来吧。”

    昨天发的更新是先前留的存稿，她改完ppt到后台看了大家的评论，看到不再有那么多提及雁唐的读者，既庆幸又失落。

    雁唐直起接起电话，对面的秦松调侃她：“今天怎么没来工作室？你平时周末都要泡在这里的啊。”

    会不会早上那些话都是安自己的，其实雁女神本人很生气？

    庆幸的是这风波终于过去，她不再影响女神名声，失落的是……她也不知。

    打开电脑，她找昨天苦昼发的念白和剧对话，尝试着练了起来。

    太快了，会吓到她，毕竟她们还只是现实中完全没有集的网友。

    秦松笑了：“要不要我帮你查一查她？”

    艾笑又开始胡思想，一个手抖差把刚改完的ppt直接关掉。她晃晃脑袋，刚才黄小悦又去给她买了杯柠檬，喝了以后脑袋没之前那么疼，心却更了。

    艾笑犹豫一会儿，登陆小号发了条新微博。

    与此同时，回到寝室的艾笑缩在电脑前一边整理午要用的ppt，一边瞟着电脑的右角。

    女神会不会以后都不再主动找她了？无论怎么说，她昨天所表现的粉丝占有都是不合常理的。

    不知自己坐了多久，手机播放的歌声陡然一变，是她的来电铃声。

手指悬空在删除键上许久，她终究没忍心摁去。

    雁唐“嗯”了声，对方的轻笑声消失在断音中。

    “有心事，不去了。”她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吉他上的琴弦，“你有事？”

    雁唐将轻轻靠向墙，虽然自己单了二十二年，但这微妙觉背后的原因并不难猜。

    “……”雁唐想说自己没那么肤浅，但仔细想了想，她的确想和苦昼拉手，他这话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