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好饼和粥，她坐到艾笑对面问：“中午怎么吃得这么清淡？”

    “可能天气了，看什么都没胃。”艾笑咬了面饼，“你怎么不吃饭就去了？”

    “本来想在易娴家找东西吃的，既然你也没吃，还是一起吃的好。”雁唐瞥见瓷盘旁放置的手机和耳机，转了话题：“你喜听歌？”

    “呃，嗯……”艾笑低吃饼，没有说自己在循环雁女神昨天发来的demo。

    雁唐抿抿，不知自己该不该提朋友圈里那些转发歌曲的事，恰好服务生喊她取餐，她应了一声，走去取来了粥饼。

    回来的时候，艾笑已经吃完了饼，在小喝粥。两人沉默地面对面吃了一会儿，艾笑小声问：“不好意思，我可以听一会儿歌吗？”

    瞥见她屏幕上属于自己专辑的图样，雁唐微笑：“当然可以了。”

    第34章

    吃完饭， 艾笑十分舍不得地摘耳机， 暂时告别女神和吉他，回归要上日语课的现实。而雁唐也算是第一次在生活中见到苦昼听自己的歌，对方微动的手指和轻翘的嘴角， 都让她莫名的心愉悦。

    艾笑并不知自己在听歌时了哪些不自觉的小动作，同她的学生走到易娴家里稍作休息，她摊开书本准备上课。讲课之前，她先考了一上节课学习的容， 看对方记得不错， 她满意地， 继续讲剩的容。

    这一节课她将五十音图剩余的分全都教给了她， 然后开始纠正她的平假名与片假名的写法， 最后又讲了拗音和音。雁唐认认真真听着， 不断用笔记她所说的需要特殊记忆的地方。而在小姑娘简述复习的时候，她就撑着时不时扫过那白皙的脸颊， 用目光勾勒她五官的细致模样。

    眉藏在刘海中若隐若现，不不淡，修剪得很净，即使不用眉笔描绘也很好看；睫纤， 睫低垂的时候更显得突；鼻梁翘，鼻和鼻翼和她整个人一样，小巧可；还有那微有些燥的，或许是因为一直在说话，樱红的上起了稍许皱褶， 引得她时不时去缓解……

    等她讲完一个知识，雁唐起给她接了杯温，艾笑捧着杯说了声“谢谢”，咕咚咕咚喝了一杯，雁唐好笑地又去给她接，然后问：“渴了怎么也不说？”

    “我看你听得很认真……”

    雁唐背对着她勾起嘴角，自己听得可一都不认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