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越来越小的数值忍不住翘起嘴角。

    雁唐打开门时便是看到了这样一个低浅笑的小姑娘，她心神一晃，与艾笑对视了片刻才想起来让她门。

    “今天来得这么急，路上遇到什么事了吗？”雁唐为她摆好拖鞋，向后退了几步，双手环靠在墙上。

    艾笑不好意思地谢，说：“没什么，就是昨晚没睡好，起得有晚。”

    雁唐随意“嗯”了声，转走去客厅。艾笑抬看到她的背影，以为是自己的散漫行为让对方觉得被轻视，飞快地趿拉起拖鞋跑到她边说：“我昨天和前天都备课过了，今天中午是个意外，不好意思啊……”

    她不知，雁唐在转的瞬间就已经控制不住向上翘的嘴角了。

    一面是“早上有事”，一面是“昨晚没睡好”，不意外的话，后者才是事的真相吧。

    发现了小姑娘失眠秘密的人装镇定，等艾笑跑到她边，雁唐已经努力摆一个正常的表。为了不让对方疚，她宽：“我没有这层意义，你能在百忙中答应我的补课请求已经不容易，我谢你还来不及。况且你又没迟到，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艾笑抿着嘴对她笑了，雁唐第一次发现她是有小酒窝的，而且是单边的酒窝。

    真可。她看了一，再想到对方昨晚失眠到中午才起床，不禁又勾起嘴角。

    上课前，艾笑照例考了前两节课讲过的容，然后才开始讲新的容。一节课结束，她捧着“燕潭”递来的杯小小地喝，看对方迈着两条在厨房和客厅间走，心里悄悄羡慕起来。

    她要是有一米七的就好了……不，一米六也行啊……

    虽然从很早以前就接受了自己可能一辈都是一米五的现实，但从昨晚开始，她发觉自己对此还是有一在意的。艾笑叹气，放杯说：“那我先走了，复习时如果有什么不懂的直接发微信或者打我电话。”

    “我和你一起走吧。”

    “嗯？啊好。”艾笑走到门穿鞋，后的雁唐跟来，手上提着一盒刚从冰箱里拿来的糕。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楼，走小区，雁唐叫住她说：“糕送你，回去吧，我在这儿打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