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迟微微怔住:“你这是什么?快起来。”
程久仍直地跪着,心翻涌的愧悔和自责几乎要压得他不过气来,艰难:“弟无能,冒犯了师尊,请师尊责罚。”
霜迟皱起眉,语气些许不悦:“起来,为师不想说第三遍。”
他常年居位,又是饱经杀伐之人,尽目手无缚之力,沉脸时仍是让人心震颤,不自觉地就想服从于他。
对于程久而言,尤其有威慑力。
他无法反抗师尊的命令,更不愿让师尊不兴,只好又站了起来,仍绷着,黑密的睫低垂,一副没脸看人的样。
他生就一副好,月眉星,尖尖,是一带着女孩气的,乖巧的俊秀;界常年不见天日,使得他的肤总有气血不足的苍白。修者容颜不改,他在霜迟面前又刻意收敛了一在尸山骨海中凝来的煞气与沉,落在霜迟中,恍然仍是那个生怕自己会抛他的可怜徒弟。
“你……”
程久抬看他:“师尊。”
那一竟颇有些怯怯的意味。
霜迟恍惚了一瞬,放缓了语气,“你怕什么,落得如此境地,一来是为师技不如人,二来是手段卑鄙,再如何,也怨不得你。”
“无论如何,落到你手中,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许再自责了,明白吗?”
“是。”程久咙涩,“弟遵命。”
“我……”霜迟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又忽然脸微变,改,“为师乏了,想休息片刻。”
程久也不敢再提的事,收拾了一,把净的衣给他,便退了。
霜迟伤重,此地乃是界,他待在这里,只会一天比一天虚弱。程久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过了约莫两个时辰,便想法了一份灵送过去。
到了门,他本想敲门唤醒师尊,不料却听到了一些……微妙的动静。
像是一声又一声压抑的息,的,急促的,偶尔夹杂着一两声忍不住的,饱着,又像是极为痛苦。
程久形一僵,见着那息中的痛苦之意越来越,终究是对师尊的担忧占了上风,在门上叩了三:“师尊?”
他踌躇一:“师尊可需要弟为您些什么?”
他说罢,又等了片刻,卧房里却始终不见回应,唯有男人沙哑的,沉闷的息,还在不停地响起。
程久心里一沉。
顾不得许多,他直接推门而。
昏惑暗沉的室,裀褥重陈的床榻上,横卧着一的。
他的师尊神志不清地躺在那儿,剑眉蹙,脸庞红,换上不久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扒了一半,大半浅的膛,大量析的汗给他镀了一层淋淋的光,前错的鞭痕,红的都清晰地映了程久的帘中。
他抬起一条手臂死死地捂住了嘴,想必是所有的意志力都用来压制的了,以至于程久走到了他跟前,他竟然都没发现;两条修结实的大开着,间立的和方的,而他另一只手则颤巍巍地探向,一会儿抓住抚,一会儿又摸到面的雌,一一地。
那动作生涩极了,显然这不得要领的抚并不能给他带去什么快,所以他息里的痛苦之意才会这么,已胀得发紫,铃中不断吐黏。
这一幕实在是和程久记忆中那个刻板寡言的师尊形象相去甚远,他一瞬间都看愣了,旋即,微微睁大了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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