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理智回笼，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幻想着师尊自渎，程久一瞬间冷汗都来了。

    他这是在什么？

    鬼迷心窍了么？

    他睁开，一就看到了自己的手，上面满是他刚来的，掌心，手指上都是，稠，黏。

    像是无可辩驳的罪证。

    程久陡然有些眩，逃避一般撇过了，五指收拢成拳，却到那黏被从指间挤，温的让他发麻，忙又松了手，有些无力地把耳朵贴在了墙上。

    他就是在这儿，在这和师尊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偷听着师尊的声音，意着师尊的，抵达的巅峰。

    他真不敢自己会这事……他怎么敢？可他偏偏就是了。

    他是真的不太正常了，程久想，他应该离师尊远一，他不能放任自己。

    和师尊纠缠在一时起的可以说是因为不得已，了床，怎么也该冷静来。

    然而，他很快又意识到，他如今本不到这一。

    霜迟的实在过于特殊，压抑多年的一朝爆发，那来势汹汹的反噬本就不是人的意志能抗住的。

    霜迟也并不愿意就这么臣服在望之，很是辛苦地压抑了一番，直到夜幕降临，才终于叫程久看了端倪。

    于是程久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心，便又将了师尊的里。

    因为一天的压抑，男人的雌照例已经透了，多余的黏把都打了一片，中间的一小块布料甚至卡了里，把周遭的肤都磨红了。程久给他脱的时候，那饥渴的小还依依不舍地咬了不放；他不免用了力，却叫那透的布料在里了一，男人登时地一颤，从鼻里闷哼了一声。

    程久可以肯定，那不是因为疼。

    但他却不知于何心思，微微停了手。他垂着帘，听见自己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师尊能否把分开一些？弟恐会疼您。”

    男人难堪地偏过了，一双修结实的却异常温顺地，沉默地，颤巍巍地分开了。

    程久这才把那一块儿布料从他的里拽来，似乎是真怕伤着了他，动作刻意放得很慢，很慢，于是异在窄的粘上的觉也仿佛被放大了数倍。

    在的里泡久了，那原本很是光柔和的布料起了皱，浸透了，似乎变得糙、沉重了不少，每一毫厘的挪动都显得那么的磨人；而程久把里的布往外拉时，也不可避免地被碰到，又是一番折磨。

    短短片刻仿佛在霜迟的意识里被无限拉了，他张着，大侧的肌不自觉地绷着，竭力压抑着那异样的觉。但等到程久终于将那块布料从他的里剥离时，他还是忍不住了一，收缩着吐了一小黏。

    程久继续给他脱着，动作不疾不徐，看起来很冷静，一双睛却定定地盯住了师尊袒的。

    他仿佛这才是第一次瞧见那不应该现的官，神怪异，又透着几分迷茫。他鬼使神差地探手，用冰凉的指尖去碰，小的瑟缩了一，又羞涩而大胆地包住了他的手指。

    很，很，也很。

    程久脑里的某弦，一就绷了。

    霜迟亦觉到他的碰，闷声问：“怎么了？”

    “……没。”程久低声说，“师尊希望弟用手，还是同昨晚一样？”

    这其实是废话。

    逐步被浸染的，早就不是手指能满足的了。

    霜迟被他问得脸上发，倘若不是知自己徒弟的秉，他几乎都要以为对方是在故意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