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用手吗?
不一会儿,一只手便摸上了他漉漉的雌。手掌拢住整个重重压,那鼓圆的便在他的掌扁了去,藏在里的被挤压来,黏糊糊地了程久满手。如此大力抚摸片刻,那整个都被他摸得发起来,他才拨开两片粘腻的,拇指准地住间的,把它得陷去,又隔着一层薄薄的大肆搓起来。
最初的震惊淡去,快便加倍地汹涌起来。他只要一低,就能看到自己的在徒弟的嘴里,他从未如此刻这般清晰地认识到,程久的嘴原来有那么柔,灵活得不可思议,腔又又。他的被密实地包裹着,着,着,那快本就不是以往程久用手给他能比的。
动了几。
怎么会有这事,他怎么能让小久给他这事。
程久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神,张开嘴,将他发的纳了中。
那地方最是,被针对地刺激着,立刻便有烈到尖锐的酸麻迸发而,霜迟几乎有要失禁地来的可怕错觉,忍不住便绷了,咙里发破碎的低。
他扶着那东西,一地去端渗的黏,顺着,用嘴住嘬,甚至用尖、刺探着的小。
霜迟立刻便到了一个窄的所在,端被裹住,挤压,而后是被动地。
这般想着,霜迟心竟浮上些微失望。
霜迟还没来得及分辨他这一里的义,便被他一个举动惊住了。
睁睁地看着徒弟埋首在自己,启将自己的住,这样的视觉冲击本不是霜迟能抵挡的。他一瞬间目眩,还想阻拦,程久却卷起尖,了那凸起的。
这时,程久帘轻抬,地看了他一。
那一闪而逝的差没让霜迟叫声来,他猛地支起上半,惊得连话都快说不转了:
“嗯……唔啊……”霜迟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很快充血立起来,满足地吐透明的黏。程久持续搓着那小小的粒,两手指顺着的,指腹沾着,在隐藏的打着圈地。
程久察觉到他的意图,反手将他汗津津的手掌住,接着,把垂得更。
好在,他的徒弟非常细心贴,总是能及时察觉到他的需求。
那是他畸形的女,他上最的地方。他男的被徒弟在嘴里细致地伺候着,雌却一直被冷落,这显然让它极其不满。
他忍不住伸手去,他本能地想住程久的后脑勺,然后在那温柔的腔里得更。可他残余的最后一丝理智阻止了他,于是他还是把手移开了,只难耐地微微腰,去迎合程久的吞吐。
他的注意力渐渐从被程久着的往方那朵偏移。那地方得不行,一难以启齿的瘙从蔓延来,让他既焦灼又羞耻。他开始空虚地频频收缩,一的被挤来,息也变得焦渴——很显然,他本无法满足于被。
——程久低,照着他的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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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被男人,想被暴地填满,想被男人用大抵着心重重地研磨。
“小久,小久?!你什么!”
霜迟浑大震,被那视觉和上的双重刺激冲击得发麻,全的血都朝着倒而去,他耳边嗡嗡作响,手臂终于支撑不住,着重重地倒回了床上。
男人已经一个字也说不来了,只能低连连地任徒弟主宰着他的望。但渐渐地,随着习惯这未曾会过的陌生快,另一无法忽视的觉却逐渐变得明显了起来。
程久还在认真地给他。
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