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不去?他又没有不给。
“别…嗯…别这么……”
鲜明的酸麻传来,霜迟“啊”地低叫了一声,被这猥又亲密的玩法得脸庞发,雌翕动着吐,把那欺负自己的打。他不自禁地沉腰,底的嘴一张一合,贪馋地嘬着的,一面低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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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迟勉分一缕神智回应他:“嗯…嗯……然后呢?”
他也不知是在问什么,他已经被反扑的吞噬了,他不再是什么理智冷峻的霜迟仙君,而只是一个被掌控的普通男人,一只知发的兽,他的脑里只剩合,只想被男人用狠狠地的小,了没关系,坏了也无所谓,只要能他,别的什么都行。
程久静了静,忽然揽着他的腰微微用力,把他抱坐到了自己上。
这样柔的,饱依恋的表现,成功地让他卸了心防。
唯有此刻的验,是让他耳目一新而又不会引起他的负面绪的。“被徒弟抱着撒”这一认知让他几乎有些“受若惊”了。他既觉得新鲜,又有无措。手上的动作照旧,注意力却不自禁地全跑偏了。
“师尊觉得可以么?”
霜迟微微扭腰躲避他的手,难堪地:“别碰。”
于是他昏涨脑地:“可…嗯可以。”
他还记得徒弟说过,今晚不能和他那档事。虽然手中的发,他不明白哪里“不能”——想来,是不想吧。
那齿间呵的气全都拂在了他的颈侧,让那一小块肤也变得灼起来。
颈窝,微凉的脸轻轻蹭了蹭对方的颈,低声唤:
其中烈的意味仿佛随着这一声声的息渗了他的血,他本就没有,此刻听着徒弟的息,手里还抓着徒弟的,不自觉地就想,真的有那么舒服么?
“弟不能您这里,但如果师尊愿意…可以用……”程久还在说话,话音却像隔了一层垒,听也听不清。霜迟很快就没神去分辨他的话了,直到听到他问:
程久听他气息不稳,手探到他,果不其然,摸到了满手的。他捻了捻手指,故作不经意地用嘴碰师尊温的脖,糊不清地问:
两人的立刻毫无隔地亲密相帖,程久轻轻腰,用的抵着他的缓缓地磨,硕大的碾压过的,危险地抵着。
霜迟从未养过小动,却在这时,无师自通地明白了被小猫痴缠地抱住不放是什么觉。
他习惯被人仰望敬畏,沦落到界后虽然打破了从前的孤寂,但被迫屈服于只会让他觉得屈辱。
肩上不算沉却存在鲜明的重量,脸侧被发丝撩拨的轻微酥,还有一声声近在咫尺,沉醉而急促的息。
果然,男人被他抱住时不自觉绷的,渐渐地放松了来。
“师尊想要了么?”
霜迟不明白,甚至分不心神分析这两句话有什么不对,只:“那你……”
他一时心很是奇特,不可置信地想,小久这是在……他好一会儿才找到合适的词——对他撒么?
他把手指从和雌之间挤去,着窄小的,极暗示意味地说:“弟也想到师尊的这里。”
“……弟同师尊说过,饮过池的修会让人诞,不论男女。但男修要麻烦一些,他们要先使那些男修与女,才能如此……”
“呼……呼……”
好一会儿,他才听见程久在他耳边说:
他鬼使神差地低,手里的又又,涨得发紫,模样实在狰狞,和程久的脸一也不匹。想到这么个大家伙曾自己的那里,他不由得有些发麻,却不免一阵躁动,底的雌一,又开始泛滥起来。
“师尊。”
这动不动就发的觉实在是糟糕。霜迟心里自厌,却抵不过汹涌的。他不自觉地盯着徒弟的看,越看越觉得动难耐,呼发促,雌里的空虚瘙越来越明显,饥渴地收缩着淌,恨不能现在就把这去好好地磨上一磨。
“弟也想要师尊。”
程久手指,继续用磨他的,动作又又重,好几次都卡了,只差一就能去。霜迟被他得心动神摇,的雌得可怕,他几乎以为自己的那里要被化了,又不舍得逃离,只能心砰砰地任徒弟着磨,提心吊胆地期待着被彻底。
程久的瞳几乎要灼烧起来,他扣着师尊的窄腰,再度,狠狠地磨过那乎乎的,把它欺负得滴答,微颤,连他的主人都受不了地发沙哑的叫声,这才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