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他没问“你们在什么”，事实上贺听昭并不想知。甚至不必等他亲自来说，即使他现在看起来仍然像是无理取闹，他也可以肯定第六没错，他不是甘愿无私奉献的人，也没什么怀大义。只是他害怕宋铭铮遇到危险，害怕宋铭铮的事会反噬到本，他的人不是会拘泥某些细节的人，因此时时刻刻，他要为宋铭铮考虑到。

    那些为了自己所的大牺牲，全然没有必要。

    他只是一个人的人，一个普通人。

    后面的护士们纷纷用神询问主治医师，伯里斯微微笑了笑，神有些意味不明，但并不是什么充满绝对善意的。伯里斯挥手示意其他人散去，他轻声问。

    “贺少，您知自己现在是什么况吗？”

    纯白的甬看起来本不像现实，比贺听昭那个阁楼听雨的梦境还要不真切些。他的呼有些急促，不的距离，因为他持不愿意呼机的缘故，护工不时的要停来询问他的状况，确保他意识的清醒。

    大概是脑真的过分眩，因此，当椅慢悠悠到路尽，贺听昭往瞥见的一，他差以为见到了另一个自己。

    但很快，他便知他们相差得远了。

    事实上贺听昭已经知了他的存在并非一两天，但他对穆辰远的模样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因此没有去查看他的照片。他更在乎的是宋铭铮，一开始他也没有往自己上去想，一切都是一步一步到来的。

    他们在酒吧本有更早见面的机会，只不过他在暗。因为灯光和他原本的视觉，他能自我捕捉到的，也并不真切。

    那是个十分年轻的孩，叼着一糖，一双大睛看起来很有灵，似乎是没有烦恼忧愁的人，正低着玩手机，不知看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儿，脸上还挂着十分灿烂的笑容，一笑起来，就两颗亮晶晶的虎牙。

    他靠坐在床边，双自然垂着，小比贺听昭的还细，脚背发黑脚尖相对，脚趾微微扣蜷缩着，畸形倒是也比他严重得多。的PVC导拖地，袋被扔在了地上，年轻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残疾。

    “知他是谁吗？”伯里斯着医用手，隔着椅轻轻拍了拍贺听昭的肩膀“不用记得他的脸，贺少。”

    “这是三爷送给您的礼。”

    贺听昭已然已经明白他的结局。

    你看人生是多么的，即使自己一定是这件事的既得利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