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地低低吼了一声：“汪。”

    能够这样拥有他，一灵力又算得了什么？即便要他修为永不，顾清辉都觉得是自己赚了。

    “想叫什么？”对他这时不时发癔症的脾，霜寒早已见怪不怪，“霜儿？寒儿？”

    “嗯……”霜寒一阵动，层层叠叠裹住他，一一柔舐着他，“小狗崽，是我的夫君。”

    “霜寒……”顾清辉抬起来，痴恋地望向他，又觉得十分不足，腻声，“给你换个称呼，好不好？你这名字……也不止我一个人才能叫。”

    “从到脚。”顾清辉不肯罢休似的，“净净……一直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

    这话里仿佛又有了些别的意思。霜寒微微蹙眉，看着他叹息一声：“知。我们的小狗崽最净不过，是我把你脏了。”

    “我是你的。”顾清辉痴。

    “小狗崽。”霜寒亦笑，扯住他颈上项圈把人拉过来，“叫夫君。”

    ，一送到底。顾清辉舒得叹了一声，又去咬霜寒耳垂。他想起白日里月归的话，说他每天晚上和爹爹一起练功——这样夜夜寻，霜寒的早已被他得熟透，如今即便不有意扩张，也能顺畅接纳他的。若是再加上纹动，那泛滥起来，当真让人痴狂死。

    “知。”

    霜寒顿时笑得颤起来，：“这可不是小狗崽，是狼崽了！”说罢揽过人来亲了亲他角，手上一松，终于遂了他的愿。

    这一夜颠鸾倒凤，直到天微明方才罢休。

    他弓起来，缓缓向，一边摆着腰送，一边啃咬起他的尖，将那一颗小果包裹在腔里，卷着他，用糙的面不断刺激他心最的一。

    这一番旖旎心思，及至云散雨收过后，自然又被缓缓说与他听。

    顾清辉这才察觉他言语有失，即刻摇，拥住他：“我不是这个意思……能与你这样，我喜得很。”又抬起来，“简直不知该怎么才好了。”

    再往后，却是狂风骤雨般的激烈合。天旋地转，白浪翻伏，火升腾，神魂颠倒。在霜寒不住的声里，顾清辉急促地息着，心想：狗崽也好，狼崽也罢，只要是你喜的。

    “夫君。”

    “夫君、夫君……”顾清辉一连叫了几声，嗓音愈发混，“你也叫叫我。”

    “夫君……”顾清辉怔怔叫了一声，心底忽而狂喜。是啊，他也是他的夫君，夫夫一，他们两个人，原就该是一样的。

    顾清辉想了想，只觉起了一疙瘩，连连摇。他实在想不自己这样叫他的形——这样的称呼，与他那睥睨恣意的风态度简直相差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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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酥麻酸胀之意自心漾开，霜寒轻哼声，膛不自觉地往前了，像是主动把那往顾清辉嘴里送似的。就连那未被照顾到的一侧尖，也跟着充了血，现饱满的形状。

    顾清辉脸上红了红，竟没说反对的话来。

    这样的念总是让他忍不住嫉妒，只是嫉妒过后，又是酸涩的甜。无论过去被多少人碰过，如今也只有他才能碰了。如今他上所有的反应，所有的痕迹，所有从而外透的甜熟气息，都是因为他。他是他的皇后，只能被他一人压在龙榻上夜夜承。

    晨起之时，霜寒替他解颈上项圈，一探灵脉，忽而笑：“月儿当真没有白费心思，往后都给你着它，也省得你胡发痴，叫人担心！”又凑在他耳旁：“再加个链如何？”

    真是再教人心满意足没有了。顾清辉抬起来痴痴看他，忽而抱住他脖颈，自愿自觉地叫了一声：“汪。”

    那一对尖原本粉小巧，可禁不住他咬，如今一旦陷事，便像两颗饱满的樱桃般鼓胀立，再一玩，更是莹莹的泛泽的光。顾清辉总忍不住想，为何他曾有过那样两位侣，上却还能被疼这许多变化，难自炎曜毙命后他清净了几年，便连也全恢复如初了么？

    都是你的。

    即便与他有过无数次的事，这样全心相付的表白仍令霜寒心中柔至极。他角微微弯起，动容：“那再脏你一回？”说罢勾着他的项圈，缓缓翻过来，骑在他上。

    “嗯……”霜寒发散，指尖酥，无力地了他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