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霜寒与他凑得更近了些。

    顾清辉略一垂眉，继而抬起来，附在霜寒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你想与我试这个？”霜寒略意外地看他。这样的玩法，他倒当真不曾经历过。

    “嗯……”顾清辉轻声，“你定，我伺候你。”

    霜寒觉得有趣：“再说一遍，谁伺候谁？”

    “我伺候你。”顾清辉微微笑起来，目温柔，“让你舒服。”

    “小狗崽。”霜寒把人拉过来亲了亲，又了一把他的，轻叹，“说说看，又想怎么欺负我？”

    想到接去要的事，顾清辉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要化了，哪里肯就这么说来？摇：“等你醒了就知了。”

    霜寒又抱着他了一会，缓缓和人接了个吻，方才依着他闭目定。架不住顾清辉执拗相求，霜寒此次定潜得极，神思浸在灵海，连的存在都无法知到了。

    而另一边，顾清辉抱着霜寒了定的，中灼灼。霜寒是极的，然而在往常，那样的里还带着一丝凌厉，教人不敢轻视；可如今的霜寒眉目温柔，神态安定，赤的就这样付在自己怀里，而他本人对自己接来要的一切一无所知，却已全盘接受。

    顾清辉动，先落了一吻去。撬开他无知无觉的齿，吻，扫过他腔的每一寸柔。而后是耳廓、耳垂——哪一边都没有放过。脖颈，锁骨，膛，尖。再翻过他来，亲吻他的脊背，在腰窝红痕。

    再掰开他的双，粉红。

    顾清辉了一气，吻上了那曾无数次令他销魂死的地方。用他，它，轻咬它，最后……把伸去，柔地侵犯他。

    他早就想要这么了。从前在床榻之上，他每回用嘴伺候霜寒，总忍不住要往后面走。可霜寒从没真正让他用嘴服侍过那里，每回他刚碰上两，霜寒便要往后躲，要是再大胆些，伸来上一，那便要踢过来了。顾清辉向来怕他真恼，又常被他言语调笑牵着鼻走，时至今日，也未用嘴彻底品尝过这张小的滋味。

    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

    他吻得迷，霜寒的里也汩汩地来。那是他的本能反应——这般汹涌，想来他这小是当真禁受不住这样细密温存的怜。

    不知醒来以后，会怎么样？顾清辉想。他会恼么？会一边骂他小狗崽，一边掐他么？会作一副疲累至极、不说话的样，仰卧在床榻上闭着，必须哄上半炷香才肯再他的脑袋么？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顾不得了。霜寒里的得这样快、这样多，天知他此刻若是醒着，该是怎样痴癫狂的模样！他既说了会让他舒服，自然……要他舒服个彻底才行。